已经吃完火锅。
见到沈鹤，冯凤娥潦草行了个礼就走了。
沈鹤是在外用过晚膳的，回来后洗漱一番也没歇着，又坐在案桌前。
“今日凤娥去了永泰钱庄，这个永泰钱庄只在正源府和雪州有连锁号。”
姜娇儿站在他身后，缓缓勾下身子，贴在他背上。
沈鹤拍了拍她的手臂，“我今日已经让萧蘅派人去找周沫说的那个人，若能找到此人的话，相信很快就能知道真相。”
“距离咱们承诺给百姓的期限，只有三天了。”
姜娇儿觉得有些疲惫，到现在还半点线索都没有。
其实也不能算是一点线索没有，周沫也是一个线索，把他推出去也算一种交待。
只是姜娇儿觉得不能如此敷衍，人命关天之事，若不能抓到凶手将其绳之以法，她愧对正源府的百姓们。
她缓缓闭上眼，兀自说道：“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投毒、害人性命、低价出售贵价布料，把钱运送钱庄……”
“等等！”
姜娇儿忽然一怔，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夫君，如果你是生意人，什么情况下才会做亏本的生意？”
沈鹤轻笑：“这话不该问你么？”
“我不会做亏本生意。”姜娇儿笃定说道。
沈鹤颔首：“我也不会，除非是傻子，才会做亏本生意。”
“没错！”
姜娇儿眼前一亮：“你可还记得周沫说的那句话？”
“他说他听见掌柜的和另一个人说，反正又不用他们出钱，卖的便宜也无所谓！”
“我之前一直觉得这话挺奇怪的，我以为这话的意思是指掌柜的背后还有东家，东家怎么说就怎么做，反正出钱的也不是他。”
“可现在想想，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姜娇儿缓缓直起身子，“他想表达的应该是，这些布料，是不用花钱就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