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的没错,父亲、娘亲可有惩治那恶官?”
沈云升一张稚嫩的脸上,偏露出些老气横秋的神色来。
“自然是要处理,革职查办,想来这会儿文书已经送到南宁。”
姜娇儿摸了摸他的头,沈鹤沉着脸点了点脑袋。
“寒窗苦读数十载不就是为了建树天下?身为父母官就要以百姓的利益为前,既做不到为何要做那官?”
沈云升语气不悦,扬起小脸,一本正经道:“若我日后为官,定以天下苍生为前!”
姜娇儿与沈鹤对视眼,眼底双双晕出笑意。
一家人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随后移步去了偏厅用膳。
吃完晚饭,沈鹤与姜娇儿就回了房。
三宝本也想跟父亲母亲好生亲热一番,可想着二人一路奔波便没敢打扰。
只是三宝都不知道,他们那身强力壮的父亲,半点也不会觉得累。
因着在马车上自己被忽视,沈鹤心里颇不是滋味。
“一回来你这心里就没了我,巴掌大点的心要装着孩子装着琼州,还要装着那冯凤娥,给我留的位置只剩指甲盖那么大。”
沈鹤语气幽怨,将她往怀中一捞,滚烫的气息落在脖颈处:“说什么你也要补偿我。”
“今夜太累了。”她娇嗔着:“赶了一天的路,腰都快散了。”
“我替你揉揉,一会儿我伺候你,不要你辛苦。”
他低头在她脖颈处亲啄,细密的吻落下来,像燎原上的火熊熊燃烧。
姜娇儿喟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将她抱起放进床榻。
一室春色。
沈鹤确确实实没让她辛苦,一夜伺候,这腰倒是不疼。
就是双腿软的打颤,下不了床,走不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