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度醇香型白酒五瓶,灵泉水半瓶,剩下就加水!”姜娇儿念念有词地记下自己的“酒方子”。
她试着改变着三者加兑的比例,尝过后便又试出一种新酒。
看着眼前摆着的十个酒罐子,姜娇儿心满意足地贴上标签。
秦由满头大汗找到姜娇儿:“东家,前面的酒水又要卖完了!”
姜娇儿指了指面前的酒罐子:“喏,十罐子够用了吧,这五罐是新酒。”
秦由眼睛一亮,他也是好酒之人,姜娇儿卖的酒,他第一次尝的时候,莫名心里就冒出了两个字“仙酿”!
如今又有新酒,他少不得要给自己留上一海碗:“东家,这新酒的名字是?”
姜娇儿笑了笑,她可不擅长起名字,想了想就道:“老白干。”
秦由轻轻“呀”一声:“东家,这名字了听起来朗朗上口!”
姜娇儿不由得心虚地笑了笑,而后又嘱咐道:“以后,一天就卖五十罐酒。”
秦由张张嘴觉得有点少,最后还是点头:“好。”
姜娇儿搓了搓手,觉得一股酒味儿,便起身去外面吹了吹风,往前院走去。
前院正是她新开的客栈,姜娇儿带着幕篱,从客栈里走过,耳边喧闹声沸腾。
大厅里是极热闹的,挨挨挤挤在有限的屋子里摆了二十多桌。
那些客人们一壶酒,几碟卤菜,吃得酣畅淋漓。
店里的伙计认识姜娇儿,一见她来,立刻小心迎上去:“东家来啦!”
姜娇儿点点头:“生意不错。”
得了她这句称赞,伙计一时觉得与有荣焉,翘起大拇指:“那是肯定的,咱们店里的酒,就是沈家家主,也遣人偷偷来买呢!”
“就是咱家的下酒菜,那也是不一般,颇为受欢迎!”
秦由也凑过来,开玩笑似的说道:“还有些个自作聪明的,想给咱家的酒换名字,真是想得美!”
姜娇儿看着这一派热闹又兴隆的景象,心里非常舒畅,秦由也有地方可去了,很是不错。
……
与此同时,沈家的下人们这两天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事。
沈信安黑着脸去正堂,沈念重正和管家商量事情。
“信安,你怎么来了?”沈念重对这个儿子还是很看重的。
“爹!”沈信安握紧了拳头,一脸不忿:“沈鹤那厮欺人太甚!敢在华阳和咱们抢生意!”
沈念重呵呵两声:“你看不过眼,可有对付他的手段?”
沈信安抬起眼皮,有些为难:“爹,人家好歹是陛下亲封的大将军。”
沈念重看着自己还显得稚嫩的儿子:“你给老子看着,在老子的地盘嚣张,有什么后果!”
沈信安满怀希冀地看着他爹:“爹,儿子正需要一些好东西去打点京城那边……”
沈念重对这个儿子一向宠溺,大手一挥:“好,那你就替你老子看着这事儿,要是成了,那酒方子给你。”
他们一直以为姜娇儿手里握着几个逆天的酒方子,而在华阳的好东西,只能姓沈。
姜娇儿最开始也放出了自己手里有酒方子的消息,真真假假的消息说了许多。
要不是因为沈家人对她手中所谓的方子感兴趣,她未必能顺利营业。
原本姜娇儿的客栈差点就开不起来了,因为商会的人一开始就盯着她了,根本不给她机会,后面也许还有沈家的手笔。
一开始,姜娇儿选了一家更大的客栈,谁知商会的人出面,恶意竞价把她挤走了。
最后姜娇儿不得不忍痛掏了高价,结果却仿佛逗她笑话一般,在几家客栈中间,商会给了她一个最寒酸的店铺。
这就罢了,后来商会那边又说她是外地的,想要经营酒肆,又要交五千两的税银!
交完钱后,那些人又恶劣地提出,为了不让她搅乱市场,必须见到她买了原料,才允许她开门营业。
而弄原材料的渠道要么自己种,要么从外地运,要么就得从商会里面高价买,无论哪一条都会增加开支。
就这么刁难下来,姜娇儿前前后后花了一万两银子。
原以为这就是故意刁难她的,可姜娇儿四处一打听,在华阳城开店都这个流程,不得不面对恶意挤兑、原料封锁等难题。
若是普通人开一家店铺,这要没个几年,根本没办法回本!
幸好姜娇儿有空间物资在手,再从自己其他店铺调度一些粮食做掩护,商会的人挑不出毛病,只能让她顺利开了张。
现在,她不仅在几天内就产出了叫人拍案叫绝的美酒,生意也极为红火,每日不说日进斗金却也差不多了。
姜娇儿盘了盘账,每日的收入越来越高,基本只要上一个月,她就能回本了。
这要是让商会的人知道了,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