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便信你一次。”
姜娇儿掂掂玉佩,随即把玉佩收了起来,从空间摸索出草药,又弄了点灵泉水混合着溪水,“喝吧。”
“你就让我喝这个?”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如果眼刀能杀人,恐怕姜娇儿已经死了许多次。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姜娇儿虽然对他的黄金万两持着怀疑态度,但是这块玉佩也的确值钱,她当然会好好照顾。
男人咬牙,尝试了几次,最终好还是放弃了,“你扶我一把!”
姜娇儿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是嘴硬,恐怕等会人都没了,全身还有嘴硬着。
姜娇儿把水递给他,男人抿着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仰头把水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女人给的水似乎格外香甜,身上也多了些力气,已经能勉强撑着坐起来了。
姜娇儿也不废话,直接把草药全部拿了出来,一股脑地放在男人面前,“这些都是创伤药。”
男人坐在原地,盯着姜娇儿好一会,最终才冷笑一声,“你,给我包扎。”
姜娇儿拧着眉,这人身上的布料价值不菲,这姿态的确像是个贵公子。
但是她也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人,姜娇儿点点头,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面前,手里的军刀快速划过男人的衣物。
“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男人惊呼一声,她甚至都没有看见姜娇儿是怎么出手的,身上的衣服就被去了大半,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偏偏眼前这个女人面不改色,丝毫没有男女之别。
姜娇儿不以为意,“可不是所有人都在乎那万金的,如今公子你既然有求于我,还是要客气点好。”
“你!”
男人气得瞪她一眼,最终还是偃旗息鼓,“你可知我是谁?我可是拓跋与城!”
“你姓拓跋?”
姜娇儿眼底多了几分严肃,拓跋这个姓不多见,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记得西凉的皇商便是姓拓跋。
拓跋一族世代经商,说是掌管半个西凉的命脉也不为过,虽然拓跋家的人从不为官,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在西凉的地位。
拓跋与城眼底多了几分得意,“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还不赶紧给我治疗?”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界?
如今两国正在交战,他在边境还敢如此放肆?
“你是西凉人?”
姜娇儿取了溪水给他处理伤口,状似无意地闲聊起来,“你可知这是在哪里?”
“自然是西凉了。”
拓跋与城用一幅白痴的眼神看着她,“若不是我贪玩独自去游玩,又怎么可能会让贼人得手?”
怪不得如此嚣张,原来还不知自己的处境。
姜娇儿看向他的眼里多了几分同情,这个智商也难怪会被人伤得这么严重。
“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拓跋与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环顾了一眼四周,忽然激动起来,“这,这不是西凉?”
姜娇儿白他一眼,这时候才意识到问题吗?
拓跋与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立马警惕地看一眼姜娇儿,“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娇儿。”
她头也不抬地解释一句,“我奉劝一句,在这里还是不要提起西凉两个字才好。”
姜娇儿面色淡然地开口,虽然两国如今正在交战,西凉人也许的确有人残暴不堪,但是她也不会一概而论。
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
看样子,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西凉的地界,姜娇儿皱着眉,“你是从什么时候昏迷的?”
“我就是受伤坠湖啊。”
拓跋与城挠挠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服用了灵泉水后,精气神都恢复了许多。
姜娇儿点点头,“那可能是顺着河流飘下来的吧。”
他还真是命大,这种情况下竟然还大难不死,也许真是命不该绝。
得知如今并非是在西凉,拓跋与城整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许多,“那这距离西凉多远?”
“也不远吧,看你要去哪了。”
姜娇儿漫不经心地开口,毕竟如果拓跋与城要是去西凉军的营帐中,那也用不了多远。
“我不去军营!”
拓跋与城立马开口,不等姜娇儿说起,便立马否决这个想法。
姜娇儿简单地给他包扎好伤口,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莫不是西凉派来的奸细?”
“士可杀不可辱!如今两国虽然交战,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侮辱我!”
拓跋与城气得简直要跳脚,他们拓跋家向来坦荡荡,怎么可能会去做奸细?
姜娇儿轻笑出声,她不过是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