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的事,哪有算的那么清楚的,有些时候难得糊涂。四弟既然说是无心之失,那儿臣也愿意相信他,更何况,儿臣本也是病体残躯,有没有这几道伤,其实无甚差别,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此,事实如何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只是……”
声音微微顿了顿,萧景君看向萧景煜,脸上露出一抹怜惜神色。
那神色里,满满的都是兄长对弟弟的担心。
半晌,萧景君才继续。
“只是父皇,四弟这神志不清的毛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长此以往,怕是对身子不利,总还是要黄太医他们再想想法子的。而且,伤了儿臣无所谓,左右是兄弟玩闹,算是家事,可若是哪一日伤及了无辜,亦或是闹出无法挽回的局面来,只怕……咳咳咳……”
话未说完,萧景君就又咳了起来,接连的咳嗽,让他几乎站不稳。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意思的表述。
萧景宴在一旁喝着水瞧着,暗暗感慨萧景君这一手玩的溜,老话总说:会咬人的狗不叫……
这老话还真在理!
萧景君咬起人来,的确够狠的!
萧景宴看戏思量的时候,萧景煜已经气炸了,他脸色铁青,起身低吼。
“萧景君,你阴阳怪气内涵谁呢?我只是病了,又不是疯了,什么伤及无辜,什么闹出无法挽回的局面,你这分明是在父皇面前危言耸听,你胡说八道,可笑至极。”
萧景君捂了捂伤处,没有言语。
只是,他看向皇上的时候,轻轻摇头,眼里也带着一抹无奈的退让。
萧景煜气的发抖。
“萧景君,你少借着你那病歪歪的身子,做出一副委屈无奈的模样,在父皇面前装好人,好像你多与世无争,多为这个皇家好的似的。
你在南边插手盐运、漕运,大肆敛财,你以为谁都不知道吗?
我告诉你,纸是包不住火的。
你干的那点破事,也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阴阳怪气人之前,你还是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吧。
阳奉阴违,私涉盐运、漕运之事,这本就大逆不道,是死罪。
别说我对你动手,是神志不清下的无心之失,就算我真要了你的命,那也是替天行道,是为父皇分忧。
你死那是你该死,那是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