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一亩地的庄稼的产量,起码得打个对折,孤所说的没错吧?”
“殿下所言甚是。”
闻听此言,众臣赶紧的点头。
种地就是如此,少了水,虽说是打个对折了。
甚至,绝收都不可能,大旱三年无收成,这种事情,在古代那是非常常见的。
陈锐也点了点头。
“实际上,休说是打个对折了,绝收也不是没有,陕西,中原的旱灾,为什么闹的那么严重?”
“诸位爱卿,谁能够给孤一个解释?”
“这……”
众臣愣住了,看向了陈锐,然后道。
“殿下,这是天时不利。”
“而这,不正是因为,那煞星搞的鬼嘛,因此,更要除掉永宁公主这个煞星。”
“将其给处斩。”
大臣们的声音落下,更加坚定了自已的想法,可陈锐对此,却是嗤之以鼻。
“一派胡言!”
陈锐说罢,旋即,一摆手道。
“依孤看,这分明是因为,水利不行。”
“这黄河这么好的水,却不能够在干旱的时节,引水用来灌溉两岸数省之田地,如何能够不引起旱灾?”
“而且,黄河河道,倘若修理好的话,便可以利用其防止洪水。”
“这又可以,使得两岸数省之百姓,免受洪水之祸了。”
“除此之外,这黄河之水,携带了大量之泥沙,倘若引其水用以灌溉的话。”
“这水里面,蕴含着肥力,亦是相当的惊人的,因此,倘若引河水灌溉良田,那么,势必可以让粮食的亩产大增,这个道理,诸位爱卿还不明白吗?”
陈锐的话音落下,一时间,众臣脸色微变,唯唯诺诺,不敢多言。
陈锐所说,确实是事实。
倘若能够,治理好黄河水利,确实可以,让两岸数省百姓们,免受干旱,还有洪水的灾难,除此之外,还可以增加亩产,使得当地的粮食大大的丰收。
而数省之田地丰收,那么大乾的国力想不增强都难。
这可是封建王朝,农业就是国家的根本。
只要农业强了,那国家,便是强盛了起来。
不过,陈锐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诸臣们却难免的泛出来了担忧。
因为,修整黄河水利,可不单单只是大乾一家之事啊。
这还关系到,与北面的胡人的关系。
胡人们,恐怕不会睁睁睁的,看着大乾修整这个黄河水利,因为一旦大乾治理好了黄河,那么,接下来大乾的国力,势必会大增,到那个时候。
大乾可就,没那么好对付喽。
眼下,诸臣看着陈锐,犹豫着道。
“殿下,可是这黄河水利,却不是那么容易,便可以修理的啊,这可不单单只是我大乾之事,还关系到胡虏。”
“所以,臣等以为,不可以擅动。”
“是啊,殿下,黄河水利,万不可以擅动也。”
又有人站出来附和。
魏藻德亦是再度的发声。
“殿下,臣已经屡番上书,请殿下慎重考虑此事。”
“这黄河水利,关系到我大乾与北面的胡人的关系,切忌不可擅动。”
“一旦擅动,万一引来刀兵,那我大乾,可就是亡国有日了。”
说到这里,魏藻德语气愈发的激动。
“殿下,臣等恳求殿下,处死永宁公主,收回成命,不要再修理这个黄河水利了。”
“臣等恳请殿下收回成命。”
数十个大臣,齐齐的拜倒在地,齐声的高呼着。
看着他们,陈锐冷笑连连,他岂会不知道,这些个家伙们的想法?
这些个家伙,畏惧北面的胡人啊。
害怕胡人打过来,然后结束了他们的美好生活。
换言之,他们太懦弱了。
他们既害怕,所谓的煞星,威胁到他们的富贵安乐日子。
同时呢,也害怕胡人们杀将过来,结束了他们的美好生活。
因为,他们只能够,想办法阻拦陈锐,想办法,让陈锐收回成命。
可惜,陈锐又岂是他们所能够动摇的?
但只见到,陈锐冷笑一声道。
“孤意欲已决,此事绝不容得商量。”
说至这里,陈锐又话锋一转。
“都给孤起来。”
“殿下倘若不同意收回成命,臣便不起来。”
魏藻德颤抖着跪在地面上,一大把年龄了的他,显得是相当之坚定,宛如是视死如归。
“哦?”
陈锐看着这个老家伙,有些吃惊。
不过旋即,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