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工作。
言晚晚和傅司寒都陆续收到不少问候,外面的人都在或直接或拐外抹角的询问他们打算时候为傅砚安办给庆祝的酒席。
这种庆祝宴一般就是宝宝的百天宴。
不过,晚晚和傅司寒都没打算大摆,给送来祝福和礼物的人一一回了书信,说明了宝宝的名字叫傅砚安,再说明不打算举办宴会。
傅司寒都说了不办,其他人哪里还敢劝?
即使对言晚晚和傅司寒的孩子再敢兴趣,那也只有心里想想。
傅砚安出生一百天这天,干妈盛烟特地跑来给小家伙拍了一组百天照。
“晚晚,砚砚怎么不笑?”
盛烟拿单反,关清酒拿着发小砚安的玩具逗他。
小家伙就把他的小玩具给盯着,眼珠子跟着转,不过完全没有表情。
晚晚很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忧心的说:“他不喜欢笑,也不喜欢哭,可能像他爸爸吧……”
傅司寒也经常面无表情。
之前傅老夫人还因为这件事训了傅司寒一顿,说他冷脸就算了,把儿子带成这样。
晚晚对关清酒说:“你看,甜甜性格就好,像傅南烛。”
“傅南烛?”关清酒一言难尽,“那还是算了,那就是个白切黑。”
傅砚安长得特别好看,才一百天已经看得出小五官的精致,皮肤白嫩嫩,眼睛又大又圆亮晶晶的,瞳色也遗传了傅司寒,是一种浅棕色,咋眼一看有些像个混血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