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的脸瞥向一边。
“晚晚!”傅司寒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他直起身来,双手捧着女人的脸,令她面对自己。
下一刻,热吻落下。
……
男人松开她的唇。
“晚晚,对不起……”
晚晚喘息间,听到他又低又沉的喃语,充满了无可奈何,还有一丝……祈求。
晚晚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揪了一下,她最看不得他可怜的模样,即使只是露出一丝端疑,也不忍心。
“那我……原谅你了。”她听到自己如是说。
傅司寒微愣,似乎不敢置信。
晚晚半是妥协半是嘲讽的扯了下嘴角,“阿寒,我说,我原谅你了,这件事,我们就翻篇了,好不好?”
不原谅能怎么办?
不可能一直冷战,更不可能离婚。
否则怎么对得起曾经那三个月里,他的委曲求全?
言晚晚妥协了。
她拿他没有办法。
“阿寒,同意陈兰回国吧。”陈兰给她打电话是小半月前,晚晚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
她当时就决定答应陈兰的要求,但是没打算立刻执行——让人有希望,一天天的在希望中失望,那才是折磨人身心。
“她的要求?”傅司寒问,“她还提什么要求了?”
“她说,要苏羽洁同意捐献骨髓,第一,她回国,第二,让苏羽洁无罪释放。”
“无罪?”傅司寒啧了声,“他们是对‘无’不理解还是对‘罪’不理解?”
傅司寒考虑到陈兰是言晚晚生母的原因,退一步说:“陈兰可以回国,苏羽洁……做梦!”
傅司寒态度坚决,晚晚不再多说,后面再想办法。
就这样放过苏羽洁,她自己也不甘心!
谁知道那个女人后面还会有什么花招!
“你的伤好些了吗?”晚晚的手轻轻的落到傅司寒的肩膀上。
傅司寒问:“什么伤?”
“你就跟我装傻吧!我又不笨!”晚晚瞪他,“你以前穿浴袍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么规矩过!”
“宝贝,我是怕你把1持不住。”
晚晚作势要踢他。
傅司寒一手握住她的小腿,一手扶着她的身子,说:“是我把1持不住,不是你,行了吧?”
他就是不给她看。
晚晚的目光落在他紧扣纽扣的衬衫上几秒,算了,放弃。
他不给看就不给看吧。
她强行看,他反而不高兴。
—
次日清晨。
一品苑的佣人明显感觉先生和太太之间的气氛不一样了。
之前的时候虽然也平静相处,表面看着不错,但总觉蒙着一层阴影,再严重点就会变成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但是今天早上!
那就是云过天晴,艳阳万里!
“太太,您今天心情不错啊?”佣人不敢和傅司寒搭话,但是太太显然和蔼可亲多了。
太太就是可盐可甜,可可爱爱,温温柔柔!
晚晚笑着冲对方眨了下眼,表示“是的”。
太太心情好,先生也就心情好,有好日子过咯!
司徒娴月端坐在沙发上喝早晨的第一杯水,瞅了瞅孙子和孙媳妇,心里大石头终于落下。
林管家得了傅司寒吩咐,把负责主楼片区的佣人和保镖都叫过来,排排站开。
晚晚不知道傅司寒要做什么,退到司徒娴月边上,司徒娴月顺手递给她一杯水。
佣人和保镖们低头颔首,瞧瞧的你看我我看你。
该不会是裁员或者杀鸡儆猴什么的吧?
“有个消息没有告诉你们。”傅司寒说。
佣人们呼吸都停了。
傅司寒:“太太怀孕了。”
一如既往波澜不惊的语气,但是仔细看,傅司寒的眉眼间明显带着笑意。
佣人们愣了好几秒,纷纷震惊又惊喜的抬起头来,看完傅司寒又看言晚晚。
晚晚正喝水,几十双眼睛齐齐看向自己,差点把她吓岔气。
“额……你们之前不知道吗?”她以为回一品苑第一天大家都知道了呢。
“奶奶说,前三个月要保密,免得冲撞了胎神。”傅司寒立刻把老太太给卖了。
正因为司徒娴月的这个说法,除了几个至关重要的人,一品苑内其他佣人都还不知道女主人怀孕了。
晚晚忍不住评价一句:“这是封建迷信。”
“我这种奔九的老太太封建迷信一点不是很正常吗?”司徒娴月一脸理直气壮。
晚晚信了,傅老夫人年轻的时候肯定是名媛圈里扛把子,这嘴皮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