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晚晚很意外,傅司寒没有告诉她,他要来现场的呀。
傅司寒今天的打扮比往日高调很多。
他本来就外貌和气质出众,如今穿着一身别人高价买都买不来的高定奢侈品,还做了发型!
晚晚认识傅司寒这么久,很少见他特意做发型,这个男人有洁癖,大概是觉得发胶这种东西弄在头发上不舒服甚至是不干净,大多数时候他只是正装出席。
不刻意做发型的傅先生就已经是行走的聚光体,做了发型的傅司寒更甚!
“言,你男人好帅啊!”科克尔羡慕的说,“如果不是见过他好几次,我现在都要犯花痴了!”
晚晚刚看过去没两秒钟,傅司寒若有所觉,抬起头来,目光穿过几十米的距离准确无误的锁定在言晚晚身上。
扬了扬眉,眉眼间带着点只有面对言晚晚时候才会流露出来的温柔和宠溺。
“啊啊啊!这颜值这眼神好杀人!”科克尔说,“言,你看到没有,观众席那边好多人都在看你男人!”
从傅司寒一进来就有很多人看。
西方人大多开放,一般不偷看,都是正大光明的看。
傅司寒从小被人看习惯了,到不觉得有什么,坦然自若的忽视那些目光。他来的路上甚至有人问他联系方式。
“他很少像今天这么招摇,今天真奇怪。”晚晚感叹。
科克尔说:“你应该庆幸他招摇得恰到好处,就你老公这一身穿着以及他的席位,瞬间打消了不少想要自荐枕席的女人。”
这话的确没错,当人站得足够高,才会让一部分宠宠的人有贼心没贼胆。
在导师席位坐下。
比赛尚未开始,晚晚拿手机飞快的给傅司寒发了个消息:【你怎么没告诉我你要来?】
v席位的男人很快收到短信,他看了眼导师席上的女人,低头回:【我没说不来。】
对哦,他也没说不来!晚晚恍然大悟。
由于前两场比赛傅司寒都没有来,晚晚下意识的觉得他应该不回来,而且因为怀疑自己有孕,晚晚这两天都刻意不把心思放在傅司寒身上。
免得自己东想西想,庸人自扰。
想太多是没用的,都不如等这场比赛结束,自己偷偷去医院做个检查来得实在。
到时候,什么都知道了。
晚晚:【你今天打扮得……好隆重。】
甚至有点……骚气。
晚晚看见几十米外的男人望着她几秒,脑海里自动跳出他眉梢微挑的小动作,像是在说:哪里骚?
傅司寒:【骚给你看。】
骚给你看……
晚晚怀疑这个男人在她脑子里装了窃听器。
他的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
晚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收起来,不再看他。
梅尔文、英尼斯和路易斯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他们本以为言晚晚的那位爱人只是小有财权,但是能拿到g家这款领带的人无一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甚至于,让他们几个这种业内翘楚都不能企及。
几个人没有看《fashion》的直播,但是听说直播间有一块疑似“星空之眼”的腕表……
“言,你爱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梅尔文忍不住问。
他之前和言晚晚不认识,梅尔文和盛烟算一个专业领域,晚晚和梅尔文的关系与和英尼斯相比,好不少。
晚晚想了想,说:“商人。”
其他人:……
商人……这个回答可真有你的!
开小卖部的叫商人,资本家也叫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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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场总决赛相比前两场多了一个环节,就是时尚圈的权威记者可以对导师打分进行提问,西方记者大多百无禁忌,在比赛场上提问八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约是到了最后三十人角逐的最后总决赛,也可能是今天现场来了太多的行业大咖,好几个模特的t台走秀都出了岔子,远不如私下训练的时候表现得好,甚至不如之前两场发挥得好。
其中就包括rose,也就是红玫瑰——虽然为了配合今天的秀台效果,她的头发已经染成了银色,不是红色了。
导师点评的过程犀利而不给丝毫面子,一场下来,五位导师从台布、气场、表现力、镜头感等等各种方便进行点评,几乎没有一个人“全身而退”。
由于是最后两场决赛,仅剩的三十人进行较量,除了五位导师,现场还请了时尚圈的泰斗发表评价。
“史密斯先生只会说德语,翻译呢?翻译在哪里?……没到?怎么会没到?谁负责的这件事?”
耳返里传里总负责任焦急的声音。
今天邀请来的泰斗是正是史密斯,年过八旬,之前几十年一直待在德国境内,他沉迷于设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