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少会这么无聊?我不信。”
“夫妻情趣,动不动?眼里只有打牌的人,你肯定不懂。”
“……不是,你说事儿就说事儿,怎么还人身攻击了呢?”小陈少不服气这个发小,“我打牌都是赢钱好不?这是事业!”
唐权很是期待的一笑。
一小时后。
小陈少眼看着自己筹码不停的往言晚晚那边挪,直到最后自己输得就剩个底裤了,终于认命。
“不是,嫂子,你是不是哄我?你一起没玩过牌九?”才坐上牌桌的时候,小陈少看到傅司寒在教言晚晚怎么玩牌九,当时还说三少和嫂子今儿是来送钱的。
晚晚微微一笑,“第一次玩,不过,这不难。”
小陈少:“……?”
牌九……不难?
打得这么好……不难?您逗我?
看到小陈少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陈念念为首的名媛公子哥们发出哄笑。
傅司寒坐在言晚晚身边,一边替她数筹码一边说,“对晚晚而言,打牌比自学梵语佛经简单多了。”
男人一向冷漠的眉眼透露出一阵温柔,目光所及全是优雅坐着右手持牌的女人。他说话间竟然还有一股骄傲劲儿。
小陈少脑门缓缓的冒出一个问号,“啥玩意儿?繁语是什么语?佛经是我……理解的那个?”
“小陈少和唐权一路人。”傅司寒给对言晚晚解释说。
晚晚懂了,一路人——学习成绩普普通通、情商性格不错,但是智商在傅司寒和她这种人面前就是个学渣。
这种人是不会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可以自学梵语和佛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