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雪色风光,眸子缩了缩。
“傅司寒!”
晚晚想抓领口,奈何双手依旧被他扣在身后。
她跟他做了一年的夫妻,哪有不明白的他这眼神代表着什么呢。
欲啊。
“怎么,又想说我流氓还是混蛋?还是脸皮厚?”终于吃到点“零食”的男人心情大好,嘴角勾了勾。
你牛,你都猜到了。
晚晚只有瞪着他,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眼睛水润润的,更显媚态。
“言晚晚,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傅司寒眸子加深,身体故意往她那边压了压。
尽是危险。
“我不想知道。”晚晚直觉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这套路他不是第一次用了,她不配合了!
不配合也没关系,想告诉还是可以告诉。
傅司寒眉眼间露着笑意,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五个字。
“傅司寒!”
晚晚瞬间炸毛是。
傅司寒见好就收,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眉眼间的肆意的笑意挥之不去,驱散了这长久一段时间来的阴霾。
他回到驾驶位坐着,闭着眼慢慢的平复呼吸,继续逗她:“言小姐,你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有个词叫‘生理驱动’吗?”
生理驱动,也叫情不自禁。
听这语气还挺无辜。
晚晚真想打他!
再踹一脚才解气!
因为他刚才说的是:“把你,欺负哭。”
一句极具颜色的话!
—
下车后晚晚一直臭着脸。
摄影师傅自己开的一辆车,并不知道两个人在车上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下车后言小姐就开始对傅三少爱答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