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您随便坐,我先把东西给放好。”晚晚打开门,礼貌的先让老人家进门,“我家有点小,您别介意。”
晚晚说完,先把菜该放菜篓的放菜篓,该放冰箱的放冰箱。
司徒娴月快速的环视了一圈,房间打扫得干净整洁,完全不像是现在很多年轻小姑娘的小屋子乱得跟狗窝一样。
不错不错!
就是房子小了些。
房子小也怪傅司寒不懂事,竟然让媳妇一个人在外面住这么小的房子!
晚晚洗好水果出来,司徒娴月正在看她墙壁上的油画。
“画得不错!”司徒娴月点评的时候还点头,表示赞赏。
晚晚本来还以有些紧张,闻言轻轻笑开:“谢谢老夫人夸奖,这我闲来无事的时候画的,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司徒娴月的油画造诣很高,年轻的时候的才女之女可不是浪得虚名。
被夸奖的司徒娴月心里美滋滋,端着长辈的架子矜持的没有再多说画的事,不过心里道:就是因为是闲来无事画的,一看就是业余画作,缺乏技巧,但凸显天赋和灵动。
不愧是她的孙媳妇!
她司徒娴月的眼光就是好!
言晚晚走路的时候,司徒娴月不着痕迹的观察她的腿。
惊奇的发现,她孙媳妇的走路很正常了!
哇塞,她孙媳妇就是厉害,外面那些无知的人那么抨击她,人家岁月安好,腿好的,什么都好!
就等着那些人打脸吧!
晚晚给司徒娴月端来水,一转眼就看到司徒娴月一脸与有荣焉的骄傲表情看着自己,心里有点发毛。
总觉得老太太这眼神像是……看自己家的猪崽好不容易养肥了。
“傅老夫人,您给您家里人打个电话吧,让他们来接您?”晚晚压下心里的不解说。
“我人老了,不记得电话了。”司徒娴月转过头,稀疏平常的说,“你既然认识我应该就知道我家里人的电话吧?你打,你帮我打。”
“……”你家里人不就是……傅司寒么。
晚晚上次和傅司寒见面都是不欢而散,她哪里能给傅司寒打电话。
司徒娴月见言晚晚不太乐意的样子,也不生气,装模作样的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还没问你呢。”
“言晚晚,您可以叫我晚晚……您想起我是谁了吗?”晚晚对自己这个自我介绍很是心累。
“晚晚呀……名字有点耳熟。”
晚晚期待的看着她。
您赶紧想起来吧,您到您前孙媳妇家尴不尴尬?您不尴尬,我尴尬啊!
“哎,人老了,想不起来了。”司徒娴月端坐在沙发上,“晚晚,我有点饿了,您会做饭吗?”
“……”
会是会,所以您不仅莫名其妙的找我碰瓷,还想让我管您的饭是吗?
司徒娴月显然就是这个意思,晚晚只好任命的去厨房做午餐。
她对司徒娴月本来就有些愧疚,加上又是位老人,晚晚几乎被她给吃死了。
她本来打算中午就双椒鱼头自己吃,但现在有老人在,自然不能做这么辛辣的菜。双椒鱼头临时改成鱼头汤,另外炒两份家常小菜。
司徒娴月站在厨房门口兴致勃勃的看言晚晚忙碌,问:“晚晚,你结婚没有呀?”
“老夫人,我才离婚。”晚晚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司徒娴月心想,那你可要失望了,没离掉哦!
“哎,如果不是我大孙子已经结婚了,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我孙孙。”司徒娴月说。
“……?”晚晚满脑子问号。
您大孙子就是傅司寒吧?
难道傅司寒没告诉老夫人离婚的事?
晚晚满肚子疑问,又不好直接拆穿,担心她贸然搞事会引起老夫人接受不良。退一步说,她现在都不是傅家人,资格给傅老夫人传达什么消息。
司徒娴月将言晚晚的反应尽收眼底,偷偷的笑笑,这丫头还听沉得住气。
司徒娴月少时家教甚严,至今保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等两个人吃完饭,晚晚问起关键的事来:“傅老夫人,您之前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小区外面?我没有撞到您,我们可以调监控的。”
她口吻温和,像是在和闹脾气的小孩子沟通。
傅老夫人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把监控这个东西给忘掉了!
失策失策!
“我……”傅老夫人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没事干么,出来找我孙媳妇的。”
自认为是前孙媳妇的晚晚:“……”
“晚晚啊,你看我这都八十好几的老太太了,大老远飞回来就是为了看我孙媳妇一眼,结果我回来才知道,我孙媳妇跑了!她不愿意见我这老太太,你说气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