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痊愈了再谢我。”
晚晚笑着说好。
笑容有些淡。
从医院回一品苑院的路上,晚晚一个字也没说。
“少奶奶你终于回来了!少爷您怎么一身都湿透了,这得生病的啊!”林管家担心了一个晚上,硬是在客厅熬了一宿终于等到言晚晚回来。
再一看言晚晚坐着轮椅,脸上还有伤,整个人都急了。
“林伯,小伤,过段时间就好了。”晚晚安慰他。
林管家询问几句病情,见傅司寒和言晚晚之间气氛不对,赶紧的闭了嘴,自己去联系家庭医生和主厨,看应该给少奶奶做一些什么饮食补补才好。
傅司寒将刚才的一幕幕放在眼里,推着言晚晚进屋,在她面前蹲下,脾气很好的问:“我给你哪一本书?一会儿就能吃饭了,想吃什么?”
“回房。”晚晚道。
傅司寒沉默的看着她片刻,妥协的推着轮椅进室内电梯。
“回我自己的房间。”傅司寒正要打开主卧,晚晚说。
“这就是你的房间。”
男人一如既往的固执,打开主卧的门把言晚晚推进去。
晚晚嘴角扯了一下,懒得跟他争辩。
“想干什么?累么?我抱你上床躺一会儿?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出院之前,傅司寒找主治医生详细的了解过言晚晚的情况。
医生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扎在他的心脏上。
可是他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
“洗澡。”晚晚看着卫生间的房间。
“不行,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洗澡。”这个要求傅司寒怎么都不会答应,他缓和下语气,哄小朋友一样问,“下周,下周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