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省,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傅洋迁杀害傅曼华的证据是我亲自递交,这个事情,我一开始就知道”
我要让你自食恶果!
“你你你……”
傅省气得瞠目结舌,龇牙咧嘴,费力的抬着一只哆哆嗦嗦的手指着傅司寒。
眼睛翻红,全是震惊和憎恶。
傅司寒早就习惯了傅省的这种眼神,甚至此刻有一丝痛快。
这就是他要傅省付出的代价。
就是傅省应该有的结果!
“你放心,你好歹是我母亲喜欢致死的人,我会保你性命无忧,好好享受这种无能的生活!”
“你你你……”
“滴滴滴滴滴——”
傅省身上的医疗仪器发出抱紧声,等候在外的医生挣扎之后还是决定冲进来,本来以为会被傅司寒怪罪,没想到傅三少已经带着太太到门口正要开门。
“好好医,别轻易死了。”傅司寒说。
医生感受到气氛不对劲,冷汗直冒,只敢连声道“是”。
一群人给傅省进行紧急检查后发现他只是情绪太过激动,没有大的问题。
几个收尾的小护士小声讨论:
“傅司寒人还挺好,听说的傅省对他一点都没尽到父亲的责任,要换个人才不会像傅司寒这样花这么多钱、请最好的医生和护工给他治病。”
“可不是么,如果我有这么个爸,才不会管他死活!浪费钱!”
傅省躺在病床上气得大喘气。
傅司寒那狼子野心的东西是想救他吗?
他分明是想折磨他!
想看他这样半死不残、毫无尊严的活着!
傅省甚至想拔掉这些医疗仪器一死了之,不再受傅司寒的这些侮辱。
可是……
可是,他不想死,他怕死。
能多活一分钟也是好的。
——
正式黄昏日落。
傅司寒望着窗户,外面夕阳西下的光照得他似乎有些睁不开眼。
傅司寒抬手捂住眼眶,揉了揉眼。
晚晚始终沉默的站在傅司寒身旁,直到这一刻,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
傅司寒躬下身,将言晚晚抱在怀里紧紧搂着。
四周无人。
晚晚轻轻回抱他,手摸摸他的头发,温声道:“阿寒,别难过。”
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
虽为其父,但不堪为人父。
“没难过。”男人的脑袋埋在言晚晚的颈窝,声音有点嗡嗡的。
“晚晚。”
“嗯?”
“以后我只有你了。”
晚晚轻笑,捧起傅司寒的脸。
男人自然是没哭,不过眼圈有些红。
他纵然恨极了傅省,但那也是他儿时期盼过的父亲,是他母亲一心深爱的男人。
他甚至亲手毁掉了傅省的生活,将傅省送上漫长而毫无尊严的死亡之路。
他在她的面前,再次展现了他狠辣无情的一面。
可是,无情吗?
晚晚不觉得,因为她丝毫不同情傅省。
有些时候,某些方面,言晚晚比傅司寒更无情。
“傅司寒,你还有我呢。”晚晚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轻轻的亲吻他的嘴角,“你不也不嫌弃我无父无母身份不明么?”
傅司寒认真的看了她几秒,扣住言晚晚的后脑勺俯身亲吻下去。
尹才来接人的时候恰好撞见老板和老板夫人在亲亲……
一时尴尬不已,赶紧收住自己的腿脚,转身往后走,站到一棵大树后躲着,等两个人亲够了再出来。
晚晚红着唇上车,总觉得尹特助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尴尬到自燃的状态。
尹才也很无辜,又不是他故意想碰见你们亲热的。
“对了太太,言家递来消息,问您要不要去参加言梦柔小姐的葬礼?”尹才问。
这种事情本来应该言高庆自己询问言晚晚,但是言晚晚早已公开和言家脱离关系,加上之前文雪那份亲自鉴定书,言高庆虽然表面上说那是文雪的疯话,可内心已经基本相信,言晚晚并非他的女儿。
言晚晚不是他的女儿,可言晨睿不还是他的儿子吗?
如果能用言晚晚和傅司寒依旧保持点关系,那是最好不过。
“我去做什么?不去。”
晚晚有些好笑,她又不是言家的女儿,除了言晨睿一个,言家那群人是生是死和她没有多大关系。
尹才道了声“是”,他会负责和言家联系,“另外,言少那边是言高庆先生亲自打的电话,也回了不去。”
“嗯,好。”既然言晨睿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