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的脸有些臭:“南宫以骁。”
晚晚:“……”她不该问的。
晚晚赶紧转移话题,“我刚才仔细听过言梦柔的音频,这段音频看似是诚恳道歉,其实给我挖了很多坑。
她在向大众提醒我私生女的身份,希望大众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唾弃我,她承认她对我的欺负只是为了突出我对她的打压,突出我有理由‘逼死’她。
她还在引导大众的思维,引起大家对我的公愤,觉得她曾经对我做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可以原谅,我的存在就是原罪。而我做的一切都是歹毒。”
晚晚将其中细节分析开,冷静而客观:“不过这件事不难解决。”
傅司寒原本的担忧渐渐消息,好整以暇的看着言晚晚,眼里带着笑和赞扬,“宝贝,你能不能依靠一下我?”
你这么冷静,这么强大,让我觉得没有用武之地?
晚晚眨了眨眼。
傅司寒无奈捏了下她的脸蛋,耐心问:“那傅太太打算怎么解决。”
“第一,按理说,言梦柔现在是刑期未满,应该在狱中,她这是越狱。”说到这里,晚晚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傅司寒。
傅司寒乖乖道:“我的错。”
晚晚接着道:“言梦柔当初是杀人未遂,情形恶劣,网友健忘,应该提醒一下。至于她说我逼死她的事情,我前段时间要么在节目组,要么在欧洲秀场,没空搭理她,只要提供我没有和她接触证据就行。”
傅司寒原本的打算和言晚晚所说的差不多,不过比言晚晚的手段要狠很多。
既然现在他太太已经给出了方案,自然是要按照太太说的去做。
不过,还是可以把言梦柔生前的黑料再重复一遍。
傅司寒可没有什么死者为大、死者为尊的思想。
这得看死的是个什么人。
就言梦柔那种临死前还闹幺蛾子的……呵,不配!
“对了,言梦柔说傅洋迁才是害死傅曼华的凶手?”晚晚直觉傅司寒知道这件事。他绝顶聪明,当初自己深陷其中,肯定也是把各种真相原委调查清楚的。
傅洋迁的话题度远没有言晚晚的高,因为言梦柔的录音里大段都是关于言晚晚的,傅洋迁易被人忽略。
“嗯,这件事很快也会被大众注意到,傅洋迁会被调查。”
傅洋迁这些年来干的缺德事不少,他披着人皮不干人事,这一年来为了对抗傅司寒,傅洋迁的手脚迈得很大,留下了不是痕迹,这次一查会被查个底朝天。
傅家大宅。
傅洋迁焦头烂额,心浮气躁。
他几乎已经忘记傅曼华的事情,他这个凶手都已经忘记自己是凶手,认为这一切都是言梦柔和那个替罪羊的错。
没想到言梦柔竟然会寻死前来这么一出!
你搞言晚晚就搞言晚晚,把我带上干什么!
傅洋迁一知道这件事就让下属去处理舆论,但凡有关他的文字都删掉,同时利用水军把大众的注意力转移到言晚晚身上,对言晚晚往死里攻击。
但是傅洋迁知道,这只是权宜之策,他要做的是确保以前那些事不留下任何证据!
“傅洋迁!傅洋迁逆子!你给我滚出来!”傅省杵着拐杖进来,一张老脸气得通红。
傅曼华死亡,傅霖川兄妹相继出事,这都傅省的打击太大,傅省一夜苍老,身体大不如前。
傅洋迁烦躁的锤了下桌子,沉着张脸摔门出书房。
傅省见傅洋迁满脸不耐烦,更气,拐杖杵在地上“咚咚咚”的响。
“逆子!曼华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傅省知道这个消息还是集团里的一个中立派告诉他的。
傅洋迁冷漠的看着他:“你都叫我逆子了,不就是认定这件事和我有关吗?”
傅省深吸一口气:“那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
傅洋迁笑容绽开,带着嘲讽的笑:“是。”
“你……!”
“父亲,我是你的亲儿子,我和大姐其实没有区别,她也不过是‘转正’的私生女。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处事不公吧,你现在也不能拿我如何,我如今才是傅氏集团的掌权人。”
傅省气得怒目圆睁,一边大喘气一边怒喊“逆子”。旁边管家担忧的看着傅省,想劝傅洋迁,却迎上傅洋迁毫无波澜的神情,最终选择闭嘴。
–
盛烟、言晨睿和米西可得到消息,原本第一时间要赶过来,被晚晚拒绝了。
她能处理好。
宾利慕尚缓缓驶进一品苑内,一辆低调的黑色越野才慢慢停下来。
南宫以骁坐在后排,点了一支烟,目送言晚晚所乘的车辆慢慢消失在视线内。
“先生,您不联系言小姐吗?”童桐坐在副驾驶,问。
南宫以骁吸完一支烟,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