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米西可挺好,她愿意留下就用她吧。其实米西可说得也没有错。”
“嗯?”傅司寒偏头看她。
“在很多人眼里我的确是配不上你,出身、地位,等以后,还会加上能力。米西可对我不满意是正常表现,我能理解,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我也会这样认为。”
不过言晚晚并不觉得自己配不上傅司寒。
她不能选择出身,傅司寒很优秀,超乎常人的强大,但是她能做到最好的自己。
所以,不会自卑,更不会妄自菲薄。
晚晚说完,感觉抱着她的男人周身气压降下来,冷意四起。
她转头,对上傅司寒冷漠如霜的眸子。
“言晚晚,你想和我离婚?”傅司寒问,没等言晚晚回答,他先一步说,“没有这个权利!”
没有他的同意,她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我……”没有!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霸道的说:“言晚晚,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我们的婚姻,也不管别人如何说我们的关系,只要我不松手,你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晚晚心口颤了一下。
这种强制的霸道和控制让她有一瞬间的窒息感,但是很快被其他复杂的情绪给覆盖。
在表妹面前,他维护的是她;他还说把abby给她当助理。
这些,是不是说明……在乎?
傅司寒的性格有些别扭,是不是这些行为就已经能说明,她对他而言不是一时兴起,不是因为她是他名义上的太太。
而是,在乎?
“我没有。”晚晚回到刚才的话题,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他的唇角,认真的说,“我没有要跟你离婚。傅司寒,我之前说的话不是骗你的,是我的承诺。”
等她退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目光忍不住羞赧的躲闪。
傅司寒却是一扫刚才的阴郁,嘴角渐渐扬起笑容。
“再亲一下,你再亲一下我就信你。”
“你爱信不信!”
晚晚挣扎着要离开,刚站起起来还没站稳,身后一股力将她往前一推,身体转了一圈。
傅司寒又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在办公桌上。
臀有点被隔着,她低头一看,正坐在一份文件上,这让她的羞耻感瞬间腾升。
“你放我下去!”
傅司寒捧着她的脸蛋亲。
她不主动请他一下,他就多亲她几下。
“傅司寒!我坐着你公司的标书了!”晚晚急得扭身。
“宝贝儿,你耳朵红了。”傅司寒亲吻了一下。
标书就标书呗,此时此刻的傅三少根本不在乎。
“傅司寒,你换个地方,你……”
晚晚想不通,这个男人平时看起来又冷酷又禁欲,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放荡不羁的时候!
不知道多少人被他的假象所欺骗!
“老公!”晚晚使出杀手锏。
果然,傅司寒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过,眼中的动情更加浓烈了。
“去浴室?”傅司寒一边吻一边问,虽然是询问的口吻,身体却先一步将言晚晚抱起来往主卧走。
“啊?啊!”
晚晚吓了一跳。
因为他是用抱小孩那种竖着抱她的,她本来就个子高,这下又冒了一截,吓得赶紧弯腰搂住他的脖子。
走廊外恰好有佣人路过,见状赶紧低下头,站在原地等言晚晚和傅司寒先走。
晚晚捂着脸。
太丢人了!
……
浴室,只是开始。
后面还有沙发,还有衣柜,还有床上。
晚晚想不通,明明傅司寒平时工作很多,怎么还有用不完的精力?
还有这体力,是不是太好了一点?
——
十一月末,一场寒潮之后,帝都的温度骤降。
林管家白天接了个电话,等晚上傅司寒归来,告诉他:“少爷,傅先生63岁生日宴定在后天,您要过去一趟吗?”
林管家是傅司寒的母亲带入傅家,后来又跟着傅司寒离开傅家,是以他对傅省也没有什么好感,对其称呼都是“傅先生”而不是“您父亲”。
傅司寒本来想说“不去”,转念一想,改了口:“去。”
晚晚诧异。
按理说,傅司寒这么不待见傅省,傅省的生日宴他多半会缺席,以此打傅省的脸,没想到竟然要去。
“三哥,需要我准备一份寿礼吗?”晚晚考虑之后问。
儿媳是应该准备礼物的,不过傅司寒和傅省的关系另当别论,言晚晚自己也不喜欢傅省。
“我来准备。”
傅司寒叫来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