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伤。
酒店的镜子是夹胶镜,即使碎裂也不会四处飞溅,一定程度的防止了伤人。
“你好好的,砸镜子干什么?”晚晚本来就闷气,现在更是生气,吓她一跳。
傅司寒撇开眼,面无表情的吐了两个字:“不爽。”
晚晚蹙了蹙眉。
傅司寒转身重新回到床上,高冷的转过身去,背对言晚晚,一副不想和她说话的样子。
晚晚被这一幕惊呆了,而后又有些好笑。
傅司寒这个模样像极了她当初逼他道歉之后他的别扭模样,心中的不高兴渐渐地烟消云散,看着傅司寒的背影反而看出几分无奈来。
她关上门洗了澡,再出来的时候,床上那个男人依旧维持着之前的模样一动不动。
傅司寒侧着身,闭着眼,耳朵却仔细听着言晚晚的动静,等着她到床上来,然而让他给她空出点位置来。
谁知道,那女人脚步声竟然越来越远,离开了房间!
傅司寒坐起来,一张脸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晚晚白天出门的时候让适应生送了些菜来,她的目光在各种蔬菜肉类上扫过,最终取了点菌菇、番茄、午餐肉、鹌鹑蛋和面条。
三鲜面很容易做,其实一般都只有三鲜米线,只不过这里没有米线,就改用面条。
晚晚故意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靠近卧室,想看看傅司寒是不是装睡,没想到他还真的躺在床上维持着之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