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傅省脚下踉跄了一下,这一刻,这个如狼似虎的儿子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压力和威胁感。
的确,傅司寒回来后,傅家人最开始是想架空他的资格和权力,散布了他体弱多病的消息。
后来,傅司寒经常以这个理由拒绝出自各种场合,傅家人渐渐信以为真,却忘记了,谁也没有真正证实过傅司寒的身体状况。
“你去哪里?没看到家里人都在这里吗?”见傅司寒拦着言晚晚的腰肢往外走,傅省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傅司寒勾了一下唇,那眼神就是一个意思:你管的着?
“晚晚!”言高庆也赶过来,同样脸色难堪,“你怎么不去看看你姐姐?”
这桩婚事本就是言家高攀,那段视频就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字言家脸上,男女双方地位玄乎,顾家还有傅家撑腰,言家就算丢了颜面也不能找顾家出气。
好在言家还有一个言晚晚受傅司寒的宠,言高庆想着拉言晚晚过去,只要言晚晚站在娘家这边,顾家才好给他们一个交代,不至于让言家在这么多上层名流面前丢了颜面。
“我去干什么?”晚晚看透了言高庆了小算盘,却假装不懂。
“你们是姐妹,难道你不应该去安慰她?”
晚晚摇头:“还是不要了吧,免得姐姐觉得我是去看她笑话的,或者又觉得我对顾少这个侄子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觉得我不过去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