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不想有没用。
“……”言晚晚。
无赖王八蛋的混账!
晚晚身上的伤还没好,傅司寒就算想,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
他憋得难受,就这样去厕所冲澡又不甘心,瓷碗“吧”的一声搁在床头柜上。
晚晚惊了一跳。
傅司寒扣住她的下巴,侧过她的脸,二话不说的就吻下来。
晚晚震惊的睁大眼。
今天厨房做的是什锦海鲜粥,他口腔里满进蟹肉的鲜和米饭的香。
言晚晚生着病,傅司寒有所顾忌,不敢吻得太用力。
这个吻,极尽缠棉和温柔。
过了一会儿。
晚晚有了点力气,推开他的脸,由于太生气,那一巴掌过去又快又急。
“啪!”的一声,脆声响。
被人疑似扇了巴掌的傅司寒怔愣了半响,摸了下被打的脸,幽深沉寂的目光死死的锁着言晚晚。
晚晚头皮发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傅司寒给摁着头打死。
……她只是想推开他,没有想扇他耳光。
普通人挨了耳光都会羞愤交加,尤其是男人。
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傅司寒!
“你……你被传染活该!”
晚晚想着,反正把人得罪了,再说几句气死他,她不亏。
谁知道,男人只是黑脸看了她几秒,又再她的唇上狠狠啃了一口。
“我照样亲!”
“……傅司寒你……”
幼稚!
神经病啊!
等言晚晚吃饱,傅司寒把她放回床上,自己大步走进浴室冲冷水澡。
尝过言晚晚的身体,他才知道那副身躯有多诱人。
一遍又一遍的,想、要。
晚晚身体不算弱,在医院休息了一天一夜,刚刚又喝了粥,现在完全睡不着。
身体还有事后后遗症的严重不适,她躺在床上不想动。
浴室水声一停,晚晚就闭上眼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