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晚,我是你男人,是你的合法丈夫,碰你又怎么了?!”傅司寒低吼出声。
这一晚他也不好过,他给足了言晚晚时间和耐心,她却背着他去看顾霖川!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她这什么眼光!
嫌弃他是吧?!
是,一直都很嫌弃!
哗啦的水声停止。
晚晚抬起头来,自醒来一直紧憋的情绪被他那一句话撬开了缺口,泪水决堤,汹涌而下,想停都停不住。
傅司寒以前很烦女人哭,但是现在看到言晚晚落泪,他满心满意只有内心的煎熬。
想把她搂在怀里,又气不过她没良心。
晚晚哭得更加没力气,虚弱的靠着浴缸,看傅司寒的眼神迸发着恨意:
“傅司寒,你混蛋!”
“你个大混蛋!”
不是因为他要和她做,而是因为他言而无信。
他知道她把他无可奈何,他把她要在车里,后面跟着姜彦。
这就是一阵无声的侮辱!
……
傅司寒没有在浴室待很久,去了客厅吸烟。
佣人们凌晨的时候是看到少爷抱着少奶奶回来的,那脸色冷厉寒沉得跟要杀人一样,而他怀里的少奶奶已经彻底晕过去,身体用少爷的风衣给包裹着,一副受尽了欺负的模样。
唯一值得让人庆幸的是,从少爷趁着褶皱和红润的唇来看,和少奶奶不是别的男人。
如果是别的男人,按照少爷的个性怎么可能再碰少奶奶一根手指头,早当垃圾扔了。
哪里会是那么又很有心疼的模样,也不知道恨的是少奶奶还是他自己。
烟雾弥漫,香烟不停的抽。
昨夜的抵死疯狂和对言晚晚期盼已久的占有没有给傅司寒带来任何愉悦,反而全是懊恼。
心口是顿顿的痛。
佣人们呼吸都小心翼翼。
“少爷,盛烟小姐被警卫拦住了。”
过了一会儿,姜彦来报,“我查到盛烟小姐昨晚和少奶奶一起去的不夜,应该是来找少奶奶,盛烟小姐看起来着急,快和警卫打起来了。”
盛家破败之后,盛烟的性子就收敛了很多,没怎么打过架,唯一几次都是为了朋友。
“轰走。”傅司寒冷着脸,盛烟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姜彦已经感觉到主子的低气压,但还是需要硬着头皮提醒。
“少爷,盛烟小姐虽然和慕栖宸解除了婚约,但是这些年来慕栖宸一直有派人暗中保护盛烟小姐,如果她在和警卫的冲突中受了伤,我们可能会因此和慕栖宸的人产生矛……”姜彦从主子脸上看到类似“我怕他慕栖宸”之类不屑和不耐烦。
姜彦改口,“而且盛烟小姐是少奶奶的好朋友,她找过来也是担心少奶奶,她如果出事,少奶奶会不高兴的。”
她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
傅司寒寒沉着脸,还是改了口,“去把她打发走,别伤了。”
言晚晚能为了顾念一句侮辱盛烟的话而扇顾念巴掌,若是动了盛烟,她得扇他多少个巴掌。
到时候又得哭。
姜彦亲自去处理这事儿。
直到中午,言晚晚依旧没有出现。
林管家看到傅司寒看似一脸漠不关心,但是频频往主卧的方向望,劝说:“少爷,您要不要去看看少奶奶,这女孩子身体娇弱,经不起折腾。”
言晚晚身体有多娇弱,傅司寒是知道的,稍用力捏一下就起个印子。
昨晚之后,她全身都是印子。
主卧里没人,浴室的灯还亮着。
这都几个小时了还没出来……
傅司寒有不好的预感,大步流星走过去,浴室门被从里面放烦琐,傅司寒丝毫不心疼这五位数滑门,一脚踹开。
柔和的灯光下,女人晕厥在已经凉透的水里,脸蛋憔悴,呈现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发烧了。
“言晚晚!”
女人仿佛陷入沉睡,没有丝毫反应。
傅司寒心跳都停了几下,手忙脚乱的浴巾给她草草擦拭,裹着身体冲下楼,前所未有的心慌。
“备车!联系白舒!”
……
高烧39度,身体。
白舒检查了言晚晚的身体后,看傅司寒得眼神都变了,“三少,这老婆你是不想要了吗?就算不喜欢也不至于这么折腾人吧?你也不知道……克制点。”
好歹你生病的时候人家躬亲照顾。
“说有用的!”傅司寒眉头紧锁,昨晚到今天,很烦躁。
除了烦躁,还有心疼。
甚至还有点陌生的……后悔
身为女人,白舒真的很想继续怼傅司寒,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