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不服气i!
想到这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猛然挣脱裴淮之的钳制,转身坐到凳子上。
刚刚平复好的情绪又压制不住,各种交错潘升,最终还是化成浓浓的委屈。
泪珠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偏生那眼泪的主人,还死咬着嘴唇。
相对于大哭大叫,这种无声的控诉最为致命。
裴淮之身子一僵。
哭什么?
有什么好哭的。
哄人裴淮之实属不擅长, 另外裴淮之也不知道宋倾城到底在委屈什么?
若是换做旁人,裴淮之哪里那么多的耐心, 但现下却觉的,心嘶嘶的抽痛。。
明明是宋倾城已经嫁给他了, 甚至还是她自己的央请的赐婚,这得到了,却还总是想着和离,想着离开他。
在他面前说着喜欢别的男人。
他作为她的夫君,已是够包容了。
她也不想想, 她哪里有半分为人妻子的自觉。
也不好好想想,她本来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若是想要,随便洗干净了扔到床上就行了,那还至于到如今没有圆房。
然而,他尊重她, 爱护她, 等她自己开窍。
这可好了,他的让步她根本没看在眼里,倒不如直接干脆的就地正法。
“别哭了!”
裴淮之拧着眉沉声说道。
这下好了,宋倾城不但没依着他的意思, 还哭的更凶了。
裴淮之,“”
她哭她的!
他坐在一旁蹙着眉, 沉着脸。
就这样僵持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还是裴淮之彻底败下阵来。
他抬手给宋倾城擦了擦泪珠儿, 这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古人诚欺人。
“别哭,再哭这朱雀湖的非得涨上几寸不可!! ”
裴淮之在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