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城心想这心思可比见鬼更可怕,而且他现在脑子里乱的很,还是先去冷静的冷静的好。
奈何一向忙碌的裴淮之,今日像是得了空一般,她前脚刚进了屋子,裴淮之后脚便跟了进来。
宋倾城马上问道,“裴大人,不去书房了”
裴淮之: “该是晚膳的时辰了”
宋倾城这才想起来,时辰确实不早了。
两人晚上吃的很清淡, 裴淮之本不重口腹之欲,但是在宋倾城这,却总能胃口好一些,就连清淡的白粥,都比往常多吃了小半碗。
一顿饭用是宋倾城五味杂陈,相比于裴淮之大好的胃口,宋倾城则是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裴淮之见人意兴阑珊,便知道,之前他的话,似乎是吓着她了。
“不要多想了,你到底还小,是我心急了!” 毕竟宋倾城小他三岁。
随后宋倾城又听他接着说道:“现在金陵城, 形势复杂,我未必能像今日这般及时赶到,以后防人之心不可无身,知道吗”
宋倾城刚想反驳,其实太子的事,她能应付的来的,但是见裴淮之面容上淡淡的倦意,便改口说道:“知道了”
“还有,我不在是,你若有事 ,便差人来寻我”
其实宋倾城从前世到今生,都没有养成这样的习惯,有事她习惯自己解决。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还是应下了。
继而又想到这太子和谢晚凝的事,却怎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这谢晚凝怎么就成了太子侧妃,而且 现在还有孕在身,这与前世可是大相径庭。
裴淮之见人不出声, 于是开口提醒道:“去洗漱吧!”
比夜色还要凉上几分的声音传到宋倾城的耳朵中,“裴大人为何不先去洗!”
习惯是很可怕的,对于共用一桶水的开始宋倾城还有些羞赧,次数多了,反而习以为常了。
不过此话一出,裴淮之头也没抬,拿着手中是的策论,淡淡道:“要是蛮蛮,做好了当娘的准备,我倒也不介意先洗!”
闻言,宋倾城蹙了蹙,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这她怎么听不懂,于是丢了一句, “听不懂裴大人在说什么?”
便说,便转身去了去了次间。
裴淮之见消失在珠帘后是倩影,随后叹了一声,他发现自从娶了了宋倾城,他叹气的频次比之前多许多,这感情的事情,居然比波谲云诡的朝堂还要复杂上许多。
他一时间居然也找不出两人相处的好办法。
甫一会儿,宋倾城便从次间出来了,修长的脖颈,乌黑的秀发, 淡红的嘴唇,白皙的脸庞,如摄人魂魄的妖精一般。
裴淮之轻轻一摆手。
见状,宋倾城微微一愣,有些紧张。
裴淮之便道:“现在胆子又不大了,对我便跟老鼠见了猫一般,难道我在这里比太子还可怕!”
宋倾城小声道,“自然是的!”
裴淮之也不跟她计较,向她招手, “过来”
宋倾城不知道这裴淮之要干什么,犹豫要不要过去!
过去干什么?最后还是磨蹭的上前走了几步。
裴淮之眉头轻轻一拧,声音也不寻常的清定,“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你这腿要是不会走,要不要我给你扎几针”
对于宋倾城的提防,十分的憋闷,这对别人却是一点不设防,到头来那点警惕性都用到他的身上了。
突然想起之前与官员应酬时,席面上的荤话,这夫妻见,要是妻子生气闹脾气,这男子别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人扛到床上,狠狠的要上几次,便什么脾气都没了。
他却一直感觉这套说辞是谬论, 他更信奉的是,徐徐图之 ,但是现在他不知道为何却是有那么一些动摇了。
而宋倾城端看裴淮之的面容,只觉得他说那几句十分的认真,似乎还有隐约压抑不悦!
“裴大人有何吩咐”
宋倾城走到人的面前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裴淮之终是妥协了,面上复杂的神情退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向自己的身边一拉。
宋倾城好毫无是准备,没有站稳,扑倒在裴淮之是胸前,她抬眸望向他。
裴淮之这张脸实在是无可挑剔, 可以看出老天是偏爱。
长眉凤眸,一双漆黑的瞳人,犹如黑色琉璃一般,这会她才发现,他不仅是重睑还是重瞳,所以看上去要比正常热眸子漆黑上许多,谪仙一般,清清冷冷的气质,突然让人生不起半分旖旎的心思。
大约是凑的近了,宋倾城却见面前的裴淮之有些眼熟,不是因为前世的眼熟,而是仿佛幼时便见过一般,可是听说他很小的时候便被送出了京城,她们定然是没见过的 。
来不急细想,宋倾城绝对如今这个样子,属实有些暧昧,于是想要在他的身上爬起来,慌乱之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