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各为其主,书棋说的不错, 好像无论哪一世,都是她先招惹的裴淮之,她才是杀死自己的罪魁祸首才是。
现在她就像进了一个怪圈,她是谁? 她到底该在怎么对待那个男人?宋府如何才能避开抄家流亡的局面?
她感觉他的脑子要炸了!
她恨自己, 既然木已成舟,为何不能虚与委蛇,当好裴淮之的妻子的这个身份。
与此同时,裴淮之合着眼半倚在床架上,独自消化刚才失控的情绪。
“笃笃!’
那瘦马只是敲了两声门,便走进了屋子里。
裴淮之并未睁眼,来人步子轻,他以为是宋倾城是去而复返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你还来作甚,这会儿不怕了?”
语气夹杂着几分怨气。
那瘦马见半倚床的男人,明晃的灯映照在那挑不出瑕疵的俊脸 ,含着不敢轻掠的贵气。
长臂随意搭在床边,内关穴有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却多了几分逢魔的诱惑气息。
那瘦马知道面前的男子认错了人,却并未出口纠正,而是眼中的杀气一掠而过。
这么俊俏的郎君,她竟然有些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