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却没有人听他讲话,没一个人理他。
“我家老二啊真是惨啊!”赵老太的声音尖细,再加上人还在地上,很多人都看过来没再讨论。
“娘!是孩儿的错!”赵老二从屋里头出来,也哭着过去。
“你有啥错啊老二!”赵老太又哭的更大声了。
“我不该想着与人和善,息事宁人的!本来想着不理那娼妇,再骂上几句,也就罢了,不曾想我们不惹事,别人就以为我们家好欺负,直接找上门来!”赵老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比赵老太真多了。
这样场面也不多见,今天村里头大部分都在家中,此刻一大半都聚过来看。
沈老三冷静下来,想着只能先争粮食的事,赵家几个你一句我一句的颠倒黑白,他也没办法解释明白,便道:“你!你们!颠倒黑白!我先不说你和我媳妇的事,就说我家那一仓库的粮食,怎么全没了!我买的那些装米的全是城里的福济粮铺买的,去城里一比对就知道了!你敢不敢让我进你们仓库去看看!”
赵老太和赵老二默默对视一下,又很快移开,赵老二先是站了起来道:“那是那娼妇,硬生生塞给我的!我说不要,她非要给我我有什么办法?”
“是啊!那怎么办?她可是说我们老二不要就倒了!那粮食啊可不能浪费的,只能是收下了,”赵老太又道。
这么不要脸的话,沈老三直接被气笑了,人群中又开始哄闹,你一言我一语的。
“赵老太,趁着我不在倚老卖老欺负我儿子是吗?”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沈老三连忙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