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和白云道长被黄员外请到了会客厅,老黄吩咐下人准备酒席宴请两位恩人。两人推脱不过也就安心坐下了,随后两人闲聊起来。
“白云道长,这个香炉是什么材质的?非金非玉的,又不是木头。”李贤抓着香炉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头绪。
白云道长捋着长须思量了许久,“如果贫道没看错的话,这个应该是用人骨做的。”
“我去。”李贤丢掉手中的香炉,一脸的嫌弃,用袖子使劲擦了擦手。
“道长,你可别吓我,佛门的和尚怎么会用这么邪门的东西?”李贤不敢相信。
白云冷哼一声,看向李贤。“小道友年轻不谙世事,可以理解。你可知道藏传佛教里这种东西多的是,特别喜欢用少女的身体做成各种法器,人皮鼓,腿骨笛,肉莲花等等。”
“有这种事?”李贤大为不解,这与印象中的佛教出入太大。
见李贤不信,白云接着开口:“密宗信奉的神明并不是单纯的佛教,还有苯教和印度教。不知道什么原因苯教和印度教的邪神也混在其中,这也是密宗的佛像大多凶神恶煞的原因。自古以来哪有用人的身体做法器的宗教,这不是邪教嘛!哼!”
“你的意思是舍得和尚是密宗的人?”
“就算不是,也和密宗大有关系。就是不知道他和黄员外有什么纠葛,会用这么脏的手段来害黄公子。”白云道长一脸的不忿。
“因为钱财。”这时,黄员外扶着黄公子走了出来。
黄员外带着他儿子走到李贤和白云跟前,深深行了一礼,“黄某感谢两位道长施以援手,救我儿性命。”
李贤和白云将两位扶起,众人落座。见李贤和白云还有疑惑,黄老开口解释,“一个月前舍得和尚找到在下,说是看上了我家郊外的一处田地,希望我低价出售给他,我没有同意。没过几天他又来了,这回直接说要翻新寺院,希望我能乐捐五千两,要是五十一百的我也就给了,五千实在太多,我拒绝了。没想到他居然害我儿子,真够无耻的。”
“请问黄公子,这个香炉和仕女图是怎么来的?”李贤开口询问。
“道长叫我黄远就行。这仕女图是我逛街的时候从一个僧人手中购买的,香炉是附赠品。当时听那僧人说,只要在炉中焚香,有缘人能看到画中女子起舞。我当时觉得新奇,就花钱买下来了。”黄公子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李贤。
李贤郑重对黄旭说道,“黄远公子,你不是修士,不要因为好奇而去碰这些不该碰的东西。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好奇害死猫,这些东西说是什么画中仙,其实就是山精鬼魅,凡人触碰,轻则损耗精元寿元,重则当场丧命,切记切记!”
黄远当场表示不会再碰这些东西,也不会再对这些东西感到好奇,李贤这才作罢。
白云道长让黄员外命人取来一个铁锅,下面铺上厚厚的一堆柴火,放置完毕后一张神火符祭出,大火熊熊燃烧起来,随后把仕女图和香炉丢入其中。
李贤则是书写了一道平安福,让黄员外包好,悬挂于正堂。
做完了这些,几人坐下来吃饭,推杯换盏,其乐融融。众人也着实被李贤的饭量给吃了一惊。
宴席结束,李贤被热情的白云带回了道观,说是切磋请教,三天后李贤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穿过热闹的街道,一个时辰后来到小路,行人变得极为稀少。李贤想起白云老道的吩咐,让他小心舍得和尚报复,随即又摇了摇头,继续赶路。又走了半个时辰,已经毫无人烟了,唯独丛林中不时有几声鸟鸣传来。
李贤将神识外放,继续赶路。一盏茶的功夫,李贤停下脚步,神识反馈前方百米的草丛里埋伏着四个人。当下不再迟疑,以自身的站位为阵眼,就地布置了一个简易的四象杀阵。
草丛中埋伏的人看着李贤前后左右不停的来回走动,然后又回到原点坐下不动了。
为首的汉子怕夜长梦多,于是对着手下说:“给其他几路的师兄弟发信号,速战速决,别让对方跑了。”
一只烟火窜上天空,李贤的四周顿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二十个蒙面大汉将李贤团团围住。
看着众人进入阵中,李贤暗道暗自庆幸,“还好早有准备,不然怕是要阴沟里翻船。”
装作害怕的样子,李贤哆哆嗦嗦的对众人抱拳行礼:“诸位好汉,有话好说,犯不着动刀动枪的。”
“哼,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现在才求饶,晚了。给我杀!”为首的汉子一声令下,众人挥刀朝李贤砍去。
“起。”李贤的四周顿时浮现四道虚影,朝众人扑去,虚影所过之处断肢横飞,血洒满地。
“阵法,撤。”为首的汉子下令。
“想跑,晚了!”李贤捡起地上的钢刀,杀入人群,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没一会儿,二十个蒙面大汉只剩下八人。此时他们也列阵自保,为首的汉子掏出一个金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