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感觉他们北方人说话就温柔不了,即使放低了声音,平缓了语调,但说出来的口音跟人家那个不一样。
还是人家那个听着温柔,娇。
吃完酒席大伙就回去了,空间留给新人。
不过要盘点一下亲戚们送的礼。
“舅舅舅妈他们真抠,那么有钱,就送了一对枕巾。”赵青玉嘀咕。
下一秒啪,被顾大姐一巴掌打在后背,
“你个死孩子,瞎说什么呢!”
赵青玉,“本来就是。”
张宁在一旁尴尬的笑,赵青玉坐到她身边小声,“嫂子你不知道,舅妈可抠了,小时候我想吃糖,她一颗糖都不给我吃。”
对于小姑子这话,张宁不知道说什么好,听说青木的舅舅舅妈,都是在县里上班的,舅舅是公安,舅妈是老师。
她今天也见到了,看着挺好挺和蔼的,感觉不像小姑子说的那样。
所以她只能干笑。
晚上的时候,她跟赵青木说起这个事,赵青木,“你听她瞎说。”
“舅舅舅妈不是那种人。”
“小时候舅妈给她糖,说跟两个哥哥分了吃,她自己躲了都吃完了。”
“有次吃罐头也是,娘说跟两个哥哥分着吃,她都吃完了,馋的不行。”
糖,罐头,不只是小孩爱吃,他们这个大人也很喜欢吃,再者他那会儿也不是大人。
他这个妹妹从小就馋,有时候吃鸡蛋他们三兄妹一人一个,她总是多想吃一个。
大前年那个巧克力也是,听明月说舅妈给他娘一盒,回家的时候就剩一小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