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靓的仔。
苏荷很高兴,还是那句话,大人什么的她不想管,也不咋心疼,她就是看不得孩子委屈,她心疼孩子。
那天顾三姐带着雪儿半夜跑来,顾三姐身上的伤很严重也触目惊心,但更让她心疼的是雪儿,小姑娘眼神怯怯的,手上还长满了冻疮。
唉,反正以前就不说了,顾三姐自己也不容易,不是很顾得上孩子,只要以后就像顾母说的,对雪儿上点心,细心点就行了。
这个目前看来很不错,雪儿衣服整洁,头发梳的也很整齐。
苏荷想,到底是孩子母亲,顾三姐一时可能疏忽,但不可能会一辈子疏忽。
总之,希望她们以后都好吧。
————
那个地方,自从上回卖了一次粮,苏荷就没再去转悠过了。
她这个副业咋说呢,做起来有点困难。
她拥有系统这个事情,她是不打算跟人说的,父母,孩子,爱人,跟哪个都不说。
天知地知她一个人知。
她可以把系统的好东西偷摸给他们吃使用,但是她不会告诉他们自己拥有系统,这个秘密就烂在她肚子里。
所以说做起来有点困难,因为休息日她要去县里总得找借口,上班的时候又没时间搞。
但是她又按捺不住想赚钱的心。
毕竟赚到的全部钱是她的私房钱,她相信作为一个女人,无论在现在还是在未来,没有私房钱的很少吧。
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毕竟有自己的小金库真的很安心。
再说赚钱谁不喜欢呢!
这世上难道还有人对钱不感兴趣吗?应该没有。
古往今来,只要是人都喜欢钱。
所以苏荷见缝插针的想找个机会去那地方溜达一圈。
比如今天,也是周日休息日。
但苏荷没能睡懒觉,因为一大早的就听见顾母叫骂声了,不知道在跟谁吵架。
顾建华早就起床了,不在,苏荷这会儿还有点困,但是好奇外面的事,就也起床了。
顾母的声音是真大,她在前院跟人吵吵,苏荷在后屋就听到了,她洗漱完叫顾建华进来看着俩宝。
顾建华扫院子,“媳妇儿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过来。
苏荷眼神看向前屋询问,“妈跟谁吵呢?”
顾建华,“隔壁王婶。”
“因为啥呀?”
“她拴狗的绳断了,狗跑出来咬了咱们家好几只鸡,妈让她赔钱,她不赔。”
苏荷,“咱们家鸡都被咬死了?”
“没死,不过也活不成了。”顾建华道。
苏荷,“这得赔啊,王婶这人还耍赖啊!”
他们蒙省地广人稀,因此村里房子建的也不是很密集,他们房子左边是路,右边就是王家。
不过俩家也不是很处得来,借东西啥的,顾母宁愿去后面邻居家借,也不跟王婶借。
听顾母说不太好相处,这户人家,他们跟左右前后邻居也不是很处的来。
对家里的动物也不咋好,为啥这样说呢,听顾母说他们家之前有个马,王婶男人心情不好就抽,用鞭子打,然后有一次被那个马直接踢翻了脑袋。
人傻了,那个马就卖给大队了。
这个养的狗也是,动不动就打。
所以顾父顾母周围邻居不喜欢跟这家人相处,谁家天天虐待动物啊,也就不听话时候偶尔给打一下。
他们家的牛,苏荷就没见顾父打过,都是和蔼可亲的给牛梳毛。
这王婶家,孩子也不多,一儿一女,闺女出嫁了,儿子还没娶媳妇,不过年龄也不大,今年才十九岁。
跟傻丈夫儿子一家三口生活着。
顾建华,“妈会处理好的。”
苏荷,“你看着俩娃,我去前边看看。”
顾母,王婶俩人战况激烈。
王婶掐腰大喊,“赔什么钱,你鸡都没死,那还活着呢!”
这话说的真是蛮不讲理。
对付不讲理的人自然用不讲理的办法,顾母道,“你不赔钱,那我去抓你家鸡!”
说罢要过去,王婶就拦着不让过去,“没钱,也不能抓我家鸡,咬了你三只鸡你就要十块钱,你抢钱啊?”
顾母就指着说了,“我要你十块那都是少的,看在邻里面子上了,你家狗咬的是我家老母鸡,下蛋的鸡,我就算拿到供销社卖,也能卖十多块钱。”
鸡肉价格不比猪肉便宜啊!
她家老母鸡都是五六斤左右的,前年养的鸡,不是当年的小鸡。
“没钱赔,又不是我咬的,狗咬的,你把狗拿回家吧!”王婶拦在自家大门前冷哼。
顾母来气,“我要你那狗干什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