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状元郎未免太不像话了些。陛下不是说好一月假期?怎到今日还不见着状元郎上朝?莫不是在这年过的得意忘形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
“既然有事要赐告可得提前告知,翰林院可没有收到周大人的赐告,这无故缺席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王公公站在一边,上朝时得到周家的消息此时还来不及公布这群人就拿周家当筏子。王公公心说,这下有好戏看了。
景帝脸色十分平静,沉声问道,“那依爱卿所见,如何处罚?”
何大人站出来脸上带着忿忿不平说道,“依臣看,如此目无尊卑之人应当罢免他的官职,此生不得再踏入京半步才好。”
“诸位爱卿呢?你们如何看待此事?”
“何大人说的不错,臣附议!”
张诚上前一步说道,“臣有异议!”
“哦?你有异议?说出来听听!”景帝看向他说道。
“按大景国律法,朝廷命官三月不在其位,缺席早朝方可罢免此人官职。如今周大人这才缺席一天,罢免官职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那你是说本官挟私报复?”何大人说道。
张诚站在后面身形挺拔,面无畏惧说道,“臣并未此说,臣只按律法所说而已。”
“那张大人的意思是说,等三个月后周大人还不来上朝才能罢免此人?那这三个月谁来担任周大人所做之事?期间出了什么岔子这责任是张大人所担下吗?”
“臣,并无此意思!”张诚还想说点什么,魏长风站出来说道。
“诸位大人何故对张大人如此咄咄逼人,张大人不是说了吗?按大景国律法所说,诸位大人如此不满是对本朝律法有所怀疑?对先帝不敬吗?”
何大人与另一位大人说道,“臣不敢!臣对先帝,对律法并无异议!”
魏长风可不惧这群老东西,乘胜追击说道,“那诸位大人是什么意思?张大人所说十分明白。三月之期未到若是周大人不来上朝找人代之便是,若是三月之后还未来再罢免其官职也不迟。”
“如此简单的问题两位大人还要争论半天,莫不是两位大人觉得,这千辛万苦考来的状元郎说罢免就罢免?如此做法日后还有哪位学子敢展露才学?状元郎一职岂不儿戏?两位大人如此做法置陛下于何地?置大景朝律法为何地?”
魏长风一人舌战两人堪称碾压!
何大人气的吹胡子瞪眼,“魏长风你可不要太过分,本官就是有此一说。陛下答不答应还是一回事,你怎敢随意往本官身上泼脏水?臣对陛下那是忠心耿耿!你莫要仗着是魏大人之子就敢大放厥词!”
“魏大人,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不然日后这朝堂上谁还敢出言。日后这朝堂岂不是你魏家一人堂!咱们这些老东西也不必来上朝了!”
魏长风呵呵一声,“我说何大人啊,你这道理讲不过就找大人的做法,那是小儿吧?何大人今年高寿几何?不知道另父可还在?”
“本官和何大人论理,何大人跟个小儿般耍赖!那本官也没什么办法!”
“魏大人口才了得,我等甘拜下风。这周大人之事可暂放一边,魏大人可别趁机浑水摸鱼,这正说着周家募捐之事,难不成魏大人要替周家募捐?”
魏长风看那人一眼说道,“本官清廉,上次捐款老底都捐都出去了。这陛下都知道,家中仅留了些银钱打算留作日后娶新妇,大人若是看不过去尽管拿去好了。”
“你”那大人也噎的不行,一甩袖子不看魏长风。
上次捐款魏家可是好生威风,特别是魏夫人可是得了个一品诰命夫人满朝文武谁人不知?魏长风此子跟魏玉林那老东西一样,油嘴滑舌,能言善辩,与他说简直就是自找不痛快。
“魏大人可莫要扯些不重要的,我听闻魏大人与周大人乃是好友。那周大人可告知此次募捐多少银两?”
魏长风看那人一眼不客气说道,“我又不是周家人,怎得周家募捐多少还要告知于我?周家募捐多少我不知道。但肯定比你多!”
那人也是被气的不轻!很想上前揍魏长风!可他打不过!也骂不过!真是憋屈!
“陛下,臣愿意募捐五百两!”
“臣也愿意捐三百两!”
“臣亦是如此!”
“陛下,臣斗胆敢问周家这日进斗金,不知道募捐多少?说出来也好让诸位知道,周家做的善事,日后也好效仿一二!”
王公公在心里叹了口气,有句话说得好。
你若是太打眼,势必会惹的一些小肚鸡肠的人心生妒忌。此刻不正是如此!
“诸位爱卿既然如此想知道,王公公你便念念!让诸位大臣好生知道知道,周家所做的贡献!”景帝看着下边起哄的几人说道。
王公公见状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说道,“此信乃是淑人八百里加急送来,今日刚到老奴手中。连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