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淑人你呢?”
“有没有想过找个人度过余生?”
容景反问。
“”
好小子,我是来为你解决难题,你倒好?还敢反问她?
一个人自由自在多舒服,想干啥干啥,谁敢管到她头上?嫁什么人?她是疯了吗?
“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沈珍珠牵着周瑜头也不回走了。
容景嘴角勾了勾走在后面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傍晚。
潘天德一行人总算到了京城,坐了两天的船只觉得身子都散架了。
孙盼有些晕船,肚子里该吐的东西都给吐了个干干净净。
刚出码头,就有人喊了他一句。
”是潘老哥吗?”
张宝贵看着几人有点不确定,他们还是上次在周家村拍卖的时候见过几面。到现在已经过了几个月,他属实有点不确定,单看几人有点面熟他又有点不确定,只好出声喊了一句。
“你是张宝贵?”
李英杰记忆格外好,一下就认出来了。
“对对对,几位既然来了京城就由在下作东,跟老弟我走吧。&34;
张宝贵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孙盼看了眼笑道,“我说张老哥,你这准备的可真齐全。”
十几辆马车停靠在一边,孙盼摸摸自己的肚子道。
“先去吃点东西吧。”
他都快饿扁了。
张宝贵如今在京城也算的上是有点排面的人,这一群不差钱的人当即去了张宝贵的酒楼。
潘天德几人都看花了眼,“张老哥,这是你的酒楼?&34;
孙盼惊呆了,他可是记得这位老哥,当初在周家村的时候他都快面临破产。如今得了个秘方竟然摇身大变样,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张宝贵算的上是几人当中发展的不错的了,也有其他人买过秘方的,这里头非要比谁有张宝贵经营的好?
这里可是京城啊!
寸土寸金的地方,这张宝贵竟然在这里搞了个这么豪华的大酒楼?看看人家这门面,豪华的口袋里没有两个钱都不好意思往这里靠。
”我说张老哥,你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秘诀?教教兄弟几个?”
他们酒楼生意也不错,但和张宝贵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来的时候每个人心里对自己还挺满意,比较都在当地打出小有名气,也算的上是功成名就。
但你看看人家张宝贵这?他当初可是个面临破产的人啊,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把酒楼经营的如此好?
他们非常想知道。
“我说张兄,你以前那个酒楼没做了?”
有人问道。
张宝贵摇头,“做啊,我爹现在管着的,我就留在京城打理这边。”
一群人沉默了。
他们以为张宝贵只有京城这么一个酒楼,没想到人家在当地还有个酒楼!!
“不是,这才从周家村离开几个月,你怎么就跑京城来发展了?你这不声不响的干了件大事。”
“是有熟人在这?”
有人猜测道。
张宝贵又是摇头不好意思说,“我从周家村离开回家里,按照得月楼一样搞了个试吃半折活动,没想到这生意一下就好起来了。”
“”
一群人听着他说沉默了。
没想到这张宝贵看着憨憨的,心眼子还不小。知道照着得月楼的路线走?
他们为什么没有想到?
其实张宝贵致使稍微打探了一下,当他听到得月楼和他的酒楼差不多时心里就有点异样的感觉,他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都是面临破产,都是一样的生意不好。
可他来的时候得月楼的生意可是蒸蒸日上,所以他认真分析了一下得月楼为什么生意能那么好?
再说他的酒楼可比得月楼的大,没有理由得月楼能起死回生,他不能?
所以张宝贵就照着得月楼的走向,人家以前干过啥他就跟着干,得月楼搞试吃他也搞,得月楼发过传单,他也发。反正得月楼干过啥他一成不变的直接照抄,自然生意就起死回生。
林轻鸿有点懵,所以这张宝贵是照着他的酒楼直接抄的,他也是没有想到。
随即对张宝贵竖起一个大拇指,“张兄,你是真的厉害,在下佩服。”
再说起为啥来京城?
这有点让他难以启齿,犹犹豫豫的。
孙盼可是个急性子,不由得催促道,“你有什么直说就是,大家都是兄弟还能笑话你不成?”
所有人的眼神盯着他。
张宝贵把心一横直说道,“其实也没有啥,就是以前在我那吃饭的一个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