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约一炷香的功夫,金捕头就来了。
来的还不止金捕头这群衙役,后边跟着一大群百姓,其中竟然还有冬月楼的柳掌柜。
牛县令一惊,这张武通可是能耐啊,冬月楼他都敢去狐假虎威。
“大人,我去冬月楼询问一圈,没成想带来如此多人,他们口口声声都道李家仗势欺人!卑职只好把所有人都带了过来。”
外面看热闹的也是看的津津有味,没成想今日的八卦如此之大,回去以后可以好好和人说道说道了。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尽管速速道来!”
一浓眉大眼的汉子上前跪地道,“大人,草民要状告李家欺人太甚,三番两次来我这买酒就是不肯给金银,每次还挑好酒喝,这段时间小人每日都是亏的血本无归,还望大人为我做主!”
“大人,草民也是家中经营一家成衣铺,那李家少爷每日都要来草民铺子买服饰可他就是不给钱,非说记账,如今都赊了二百多两,草民势单力薄也不敢上李家讨债,只能咽下苦果,还望大人为草民做主。”
李英杰一听便站出来道,“你们口中的李家少爷可是在下?”
那些商户看了他一眼道,“不是。”
“那他可在这群人中?”李英杰道。
所有人把目光巡视一圈最终把视线锁定在张武通身上。
“大人,就是此人!”这群人异口同声道。
张武通一见这样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牛县令一拍惊堂木怒道,“张武通,一人指认尚可怀疑,在场人数甚多,为何这群人异口同声偏偏指认你一人?可见你是借着李家威势在外为虎作伥,简直可恨至极!”
“大人,草民也有状要告!”冬月楼柳掌柜道。
“柳掌柜有何冤屈,速速说来便是。”
冬月楼柳掌柜冷笑,“前段时间李家二老爷的夫人带着张家夫妇以及张武通来到冬月楼吃饭,一进包厢专点好酒好菜,那张武通更是点了悦客坊好几个舞姬过来助兴,可一顿饭吃完这群人竟丝毫不提结账之事就想一走了之。”
“在下前去催账,那二夫人却道今日出门急不曾带银两,先把账记在李家名下等回去以后便派小厮来结账,在下想着李家家大业大便没多想,没成想那第二日二夫人又带着张家夫妇和张武通前来,仍旧点的好酒好菜,在下想着这二夫人今日前来怕是把昨日的账一起给结了,便没出声。”
“谁知,那二夫人竟然还想赊账,在下一听就不同意此事,可那二夫人口口声声以李家之威压迫在下,在下只能咽下这口气不敢声张。”
“没成想一次的忍让让这二夫人越发变本加厉,她竟每日都来冬月楼吃霸王餐,每次还专点贵的,那张家夫妇走的时候还要顺带两坛好酒,在下实在忍无可忍。”
“如此三番两次的行为让在下对李家厌恶之极,那张家夫妇更为不要脸皮,隔三差五带着狐朋狗友还在冬月楼大吃大喝,吃完一抹嘴就走人,在下若是不让这群人离开他们就以县令大人您和李家交好为由恐吓在下,说是要把在下送上砍头台,在下虽为冬月楼掌柜可也是一老实做生意的平头百姓,哪能和县令大人硬碰硬,只能咽下苦果。”
“如今二夫人带着张家夫妇在冬月楼赊账近五千两,还望大人能为草民做主,追回银两以挽我冬月楼的损失!”
牛县令都惊了,没成想这张家胆子竟然如此之大,还敢借他的名头恐吓他人!真是气煞他也!
惊的不止牛县令,还有李家众人,他们以为这里最多就是张家人的事,没成想这张李氏也参和其中,怪不得这群人不敢报官,原来后头有张李氏这尊假佛罩着他们,才让张家人如此肆无忌惮!
李卢氏气得脸都白了,真是家门不幸,张家这一门真是从根子上就坏了,张李氏竟然打着她李家名号如此胡作非为,等回去以后她定饶不了这张李氏,非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方可消她心头这口恶气。
“那你们呢?”牛县令询问那些未曾开口之人!
“大人,要说若是最重的当属小人,小人是卖首饰的,张李氏也是如同冬月楼一般,从小人这拿走不少当下时兴的珠宝,首饰。”
“大人且看张李氏脖子上带着的那块玉就是小人店铺里的,听闻那王家小女这个月及笄此玉乃是王家特意定制,硬是被张李氏生生抢了去,大人若是不信可把此玉摘下来,玉的内面刻有芯苒二字。”
“此玉的材质乃是和田黄玉,此玉不可多得,就是在下也没有此等贵重的玉料,这玉料乃是王家送来的,昨日王家讨要此玉,在下实在拿不出啊,只能赔了王家足足三万两白银,为了此事在下已把名下产业尽数低价卖出,以填补亏空。”
“今日若是金捕头不来询问在下也是要来击鼓鸣冤的,除了张李氏所的玉,张家人也拿了不少贵重首饰走,还望大人为在下做主啊!”
李张氏眼皮子一跳,心中暗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