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边抹眼泪边将虎符放于桌案之上:“丞相北伐恐是败了,如今水师战船尽被人夺,魏军顺江而下,过十城十五渡,已向建康而来。太后将虎符托付于我,其意就是叫我与司马共存亡啊。我死了也无甚所谓,可怜我若为将,魏人岂能放过我这几双儿女啊!”
“长兄糊涂啊!我早就叫你莫惹朝堂麻烦事你偏不听。这支顺江而下的水师,莫说是你我挡不住,便是汉之韩信、秦之公孙、赵之李牧复生,一样挡不住!”
谢奕一愣:“莫非安石知道这统军者何人?不对啊,魏将壁石不过王、冉,以我观之,便是此二人亲来,安石便难胜,总归不至于战败吧?”
谢安揉着太阳穴:“北军不善水,敢在夺船之后直接顺江而下者,统军之将另有其人。”
“你知道?”
到了这个当口上,谢安也不准备藏着掖着了,抬手指指天:“大魏护国壁石,古今将者第一人,云霄阁中受封晋王,谥‘武’。你可知是何人?”
“”
“”
“”
莫说是谢奕了,就连一众小辈也跟听天书似的。
晋武自然无人不知,可真有人能活这么久吗?
谢安拿住虎符放入袖中:“打是必定打不赢了,谈吧,只希望那位好说话些,否则”
否则什么不用谢安说明,众人自然清楚。覆巢之下安有完
卵。
“谢玄,你不是一直想入军营吗?走,叔父带你找找见识。”
“好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