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正因
如此,拓跋羜才以人性中的恶稍稍揣测了一下众首领的下一步动作。
“滚出去!”
“你”刘髦还想再说什么,可看看拓跋羜那毫无感情色彩的眸子,喉头的话终没胆量说出口来。
横得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拓跋羜之所以没有追随慕容垂而去并不是因为他惜命,只是他习惯了替自家将军善后。
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便是最后的最后他也要做到最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拓跋羜的汗水打湿了土地,口唇泛白,周身已快脱力。
“兄弟们,原谅我没有能力将你们尽数安葬,相信你们也不在乎,忠义之辈生生世世追随将军,岂图死后容身之处,对吧。我们下去了再聚,再好好痛饮一番!”
慕容垂的身体被轻轻搬动放入土坑中作掩埋。
做完这一切后。
从怀中掏出两支打火石轻轻一碰。
营帐火势乘风起。
火光中,拓跋羜喃喃道:“将军,宽心吧。不会有人打扰到你的安歇。我真想看看,离了你,他们拿什么去与王贼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