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动静。”
“岳父何必怪责子修,他不也是担心岳父安危?要我说,如此安排倒也妥当。”
“哼,孤有子谦在侧,天下何处不可去!用得着他瞎操心吗?”
“岳父谬赞。”
曹操这才想起堂下众人,笑笑:“令诸位见笑了。”
众人忙道不敢。
消息,曹操自然不是今日才收到,传令兵只是他安排进来重报三日前军报的。
威逼利诱也好,以势压人也罢,真要能不动刀兵收了荆北,那是最好。
正巧趁着刘表不在的当口,先压服了这荆州一众要员,便是刘表不愿交割荆北,到时也由不得他了。
哐啷!~
花瓶坠地,碎了一地。
州牧府后院中内宅,刘表气急败坏的砸这往日视若珍宝的名贵藏品。
“曹操竖子!匹夫!欺人太甚!!!”
“阉宦之后,腌臜下贱之辈,莫非真将自己当做天命之主了!”
“这天下姓刘!姓刘!!!”
一众仆从不敢入内,内宅只有蔡氏抱着年幼的刘琮,冷眼旁观。
“你这妇人,为何这般看我!滚,滚出去!”
“夫君在外受气不敢言语,吓得屎尿气流,回家拿我娘俩撒气时,倒是颇有一番英雄气概。”
刘表怒极,哪里还管眼前人是他如花似玉的娇妻,一掌抽在蔡氏脸颊上。
后者洁白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刘表怒骂道:“贱人,莫要以为老夫不知蔡瑁那厮与你如何分说!曹贼是怜香惜玉不假,可那厮为了野心三个女儿都能舍给一介武夫,真等他得了荆州,蔡氏宗族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包括你,包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