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的问道:“是谁?竟将如此大才以绳索缚之!”
田丰撇嘴:“曹孟德,何必假仁假义引人发笑。不怕你笑话,我乃主公袁绍所缚,你待如何?”
曹操故作惊诧:“元皓如此大才,本初竟不能用?若有元皓在侧良谋,本初兄也不至于败的如此之快。”
“恭维之言休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莫要在我身上浪费口水。”
“元皓误会了,犬子昂常闻先生经国之才,多在孤耳边提及,还望先生移步邺城,不吝赐教。左右,先请元皓沐浴更衣,小心侍候左右。若有半点轻慢,孤定斩不饶!”
田丰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倒是曹操碰了个软钉子,非但不恼,反露喜色。
张武最佩服曹操这点。
脸皮厚,自来熟,也不怕用自个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
如果换作张武问话,田丰那块臭石头这般摆脸,保准两锤打烂他的脸。
“怎滴,你小子笑甚?”
“哈哈哈,我笑岳父尽收袁氏猛将名臣,雄踞北地指日可待。”
“这田元皓与满伯宁一般性子,有此二人司法,则曹魏历律清明。如此大才,孤便是礼贤下士,有何不可?”
“对了,我差点忘问了,文丑可曾归降?”
“儁乂已经去劝了,不过效果不大,袁本初败亡之前,怕是投降无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谁家还没两个忠臣,主要还是看怎么运作。
如果是曹老板亲自过问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说话间,医者至。
为张武大致包扎一下过后,曹操下令守军归营。
曹军大胜一场过后,袁绍收拢惨军,退二十里,背河建营,多造渡桥。
颇有一番背水一战的架势,只是没有当年项籍破釜沉舟的魄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