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曾问过他,可他们总是三缄其口,问急了,就说这是个很肮脏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越发的好奇。
胡玉卿满脸担忧地将我搂紧:“你确定要知道吗?”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说吧,我能承受。”
他轻叹一声:“蛇/y,顾名思义就是蛇身上最/淫最脏的东西!”
蛇性本/淫,就是说蛇的繁殖能力很强,聚在一起就会疯狂的交/尾。
它们的体质很特殊,可以将公蛇的j/液储存在体内许多年。
而我身上的蛇/y,就是柳玄冥的那啥。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要炸裂,仿佛沾染了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我不要命的搓着自己的肌肤,恨不得连皮带骨一起搓下来洗一遍。
太恶心了!
没想到柳玄冥竟然把我当做母蛇,在我身上留下了他的……
可我们俩清清白白,又没有像蛇那般交尾,他是怎么留的呢?
提起这,胡玉卿便皱着眉头,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普通的蛇确实不能,别忘了,他是相柳!”
“早在蛇魂入体时,他就对着你的魂魄,弄出了这玩意……”
胡玉卿说得十分隐晦,可我还是很快就明白了话中的意思。
意思就是,柳玄冥曾对着我的魂……然后自己那啥啥,在我身上留下了他的痕迹!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疯狂大叫,感觉到自己浑身都脏了,散发着一股夹杂着土腥的恶臭。
难怪他们之前不愿告诉我。
原来是在变着法儿的保护我。
我开始后悔,就不该好奇心太重,现如今,真相是知道了,可我却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我生无可恋,冲到温泉池子里,疯了似的搓洗着身体,很快就弄得浑身血印。
这纸糊的身体,被这泉水的一泡,再被我这一折腾,很快就泡得发胀,开始一块一块的脱落。
见状,胡玉卿跳入水中,强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我,大手扣住了我的手腕:“别洗了,你不脏,真正肮脏的,是那个留下痕迹的畜牲!”
他说这话时,脸上是说不出的狠戾,散发的浓重杀意,几乎化为实质。
我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口,心里非常难受,不是因为我身上有柳玄冥的那啥,我真正难受的是,胡玉卿要强行忍耐,面对一个散发恶臭的我。
“胡玉卿,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把他的东西弄掉?”
他沉吟片刻:“很难。”
“他的这个,能在你身上存活很多年,而且,在我不在的时候,他能入梦迷惑你的心智,就像……”
“就像昨晚那样。”我说道。
胡玉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可恶!”我死命的咬着牙,恨不得把柳玄冥碎尸万段。
“如果只是影响我的梦境,柳玄冥不可能大费周章,在我身体里存放这个东西,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我稍微冷静之后,理智便又回来了。
胡玉卿目光闪烁,随即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颊:“没了,这东西就是恶心人而已。”
“真的?”我问道。
胡玉卿轻启薄唇:“当然。”
感觉到我仍不放心,他低声喃喃道:“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瘦削的脸庞轻轻地依偎,眉宇间流淌着一股冷静沉稳的气息,就好像天下都被他装在心里,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他。
望着水中紧紧贴着的身影,我差点就信了他的话,可直觉告诉我,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
一整天,我整个人eo到爆。
我的纸人身体,被水给泡散,我的灵魂无处可依,回到了那句动弹不得的身体里。
这些日子,我吃喝拉撒全都是大姐、萌萌,还有几个婢女在照顾。
我躺在床上,望着婢女们给我擦洗身子,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这也是第一次切切实实感受到,真正的失去尊严,是多么的生不如死。
当一个人连吃饭,上厕所都不能自理,什么都要靠别人来帮手,尊严早就碎成了泥巴,每天除了想死,没有任何希望可言。
难怪那些浑身瘫痪、动弹不得,或者是绝症的病人,会希望医生给他安乐死。
这一躺,就睡了整整一天。
我的后背都睡疼了,好在他们翻身翻得勤,我身上没有起褥疮。
“你也别担心,现如今,只差九幽镜了,一旦拿到镜子,我们立刻就可以替你解毒。”白萌萌安慰道。
经过她的提醒,我想起奶奶的那番话,反握住白萌萌的手:“萌萌,我怀疑这件事有诈!”
我把我见到了奶奶,以及九幽镜的线索,全都说给了萌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