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李洵看了他一眼，幽幽道：“这个称呼朕不怎么喜欢，朕更喜欢有人叫我草原克星，你觉得呢？”
“草原克星？”
听到这个名字后，萧天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则是浑身一颤，忍不住抬头看向了李洵，一脸难以置信道：“你是大周秦王李洵？”
难怪自己觉得眼熟，李洵的画像自己看过无数遍，这可不就是眼熟嘛。
眼前的男人虽然和画像有些出入，甚至还有了一些乔装打扮，但是那份气质可做不了假。
“哈哈哈！”
被他叫破身份，李洵却没有生气，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颔首道：“你倒是个聪明人，可惜已经晚了！”
到了这一刻，他倒也不怕对方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想要看看萧天山是否后悔当初招惹自己。
即便对方会死，也要让人家死个瞑目嘛。
“噗，怎么会是你？”
“你明明是大周秦王，怎么会是小明国皇帝的？”
听到李洵承认身份，萧天山不禁是瞳孔一缩，只感觉一瞬间天都塌了下来。气急之下，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
但此刻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实在是无法接受李洵就是小明皇这个事实。
又是喷了一口血，他整个人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看向了李洵，苦涩道：“难道你就是因为当初我的那封信，所以迁怒了苍狼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