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喜和祥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村长叔,陈俊我们抓到了,确实还在磨坊里躲着,因为躲得太远了,连老虎被打死了都没发觉。我们把他绑在您家前院的枣树上了。”
“真的,那太好了,那我们去审审他!”
“先不急,那个,陈大叔,你侄子陈俊路上跟我们描述,你看到的从药王谷跑下来的老虎跟他家那只的区别是,他那只老虎左脸上没有伤疤,而从药王谷跑下来的老虎左脸上有伤疤,所以两者不是同一只,是不是?”
“啊?”陈老头一愣,陈俊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话,而且,陈俊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可能会跟他说什么两只老虎的差别。
但是,难保是去抓他的人不停地问,他才编造起来糊弄他们的。
那么,他自然要跟他站在同一战线上。
于是,他就点头道:“对,没错,我看到的那只脸上确实有伤疤,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只老虎。”
他话一出口,喜子和大祥看向他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陈老头咽了口口水道:“你们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喜子冷笑道:“陈大叔,你还是
自己出来看看吧,陈武家那只老虎脸上有没有伤疤。”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大家伙都出来瞧瞧,实在是杨兄弟射杀的那只老虎,左脸上一道明显的疤痕,就跟陈大叔描述的他看到的从药王谷跑下来的老虎一样。
但是,咱们村这只,又是陈武自己亲口说的,是从陈武家跑出来的,跟药王谷无关。所以说,陈大叔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