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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试三年一次,刚好明年就可以参加院试,涂予凡想着自己一把年纪了,也没有时间在等,自己记忆力也不差,就卯足力气准备明年的院试了。
金楼贵又感受了一把被爹强迫着内卷的痛苦,又对着那沈心如一番大吐口水。
沈心如已经卖了好几年的豆腐,性子已经锻炼的泼辣又理性,不然也镇不住各色各样的人,她慢慢觉得金楼贵虽然毛病多,但是也有几分赤子之心。
春去秋来,院试的时间如期而至,父子俩又踏上了漫漫赶考之路。
古代交通不发达,有时候单是赶路就要好几天甚至大半个月,真正做到了风尘仆仆。
而且路途花销也不小,这两年,涂予凡偶尔也会进山打猎,又或是通过抄写书赚钱,有时候还会偷偷写个话本,虽然找不到曲青书一样的冤大头,但是也赚了不少。所以对他负担也不算重。
看着熟悉的考棚,涂予凡已经轻车熟路,这一次估计要待好几天才能出来。
看着金楼贵无辜的眼神,涂予凡总觉得这小子还不知道后续会遇到什么困难,真是不知者无畏。
几天后,涂予凡安然走出考场,而金楼贵一脸欲哭无泪,全身还散发着恶臭。
涂予凡捂住口鼻:“你是不是抽到臭号了,臭不可闻,赶紧回去洗一下。”
“爹——”
臭号是靠近茅厕的号房,要不是是自己儿子,他连人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