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闽省武夷山的母树采摘下来的茶叶,我一般只用来招待贵客。”
这样的场景便不好像昨天那样由陆怡宁来和张夫人说话了。
池骋浅笑,“多谢张先生抬爱。”
张先生说话的时候,暗自瞧过池骋的反应。
听见自己说这是大红袍母树上采摘下来的茶叶,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反应,仿佛司空见惯也并不觉得珍贵一般。
张先生内心顿时对池骋的身份又多了一份考虑。
“请——二位先喝口热茶,暖暖胃,稍后我们便开餐。”
池骋喝了人家的茶,自然要夸上几句。
虽然他在家时也并不爱喝茶,好在家中长辈都是有这种习惯的。
每每有人送来新茶,总要夸上人家几句。
所以纵使池骋也喝不出什么茶的内涵,还是很体面的夸了夸。
张先生自然高兴。
从进门到现在,他们就没聊过生意上的事儿。
午饭很有些丰盛。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全都有。
正如张先生所说,是招待贵客了。
“今日大家有缘相聚,不如中午我开一瓶酒吧?二位能喝酒吗?”
池骋一看只是红酒而已,陆怡宁也是能喝的,所以便笑着点头应了。
陆怡宁随意看了一眼酒标。
“八二年的拉菲?”
张先生有些诧异陆怡宁认识这酒,不过一想池骋和陆怡宁都不是一般家庭出来的人,就算人家是内陆人,但是红酒有什么不认识的?
“是的,八二年的拉菲,才出来的新酒不过口感很不错,是我最近比较喜欢的一款。”
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
小说中出场率极高的名贵红酒。
这玩意儿越往后就越少,炒的就越贵……
陆怡宁笑着主动对张先生说道:“这款酒我也挺喜欢的,不知道张先生是在哪里买的?”
“我朋友是做酒类贸易的,在法兰西也有酒庄。”
“那就最好不过了,”陆怡宁浅笑,“如果张先生愿意的话,麻烦您替我下个订单,八二年的拉菲,我要两千瓶。”
陆怡宁记得,她穿书前偶然看到的新闻是八二年的拉菲市价在四到六万美元一瓶。
这酒,就算按四万美元一瓶,以后可是价值八千万美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