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她迷离着眼神扭头吻住了探过脑袋的屿琛。
两人很快又进入了状态,精神更振…
…
客厅。
景元去孤独地洗澡了。
四人围坐在茶几边,沉默地喝着茶水。
符玄脑袋死死低着,脸蛋飘着红霞,一眼也不敢看对面的白露一眼。
小龙娘却也是和她一般的姿态,同样压着脑袋,心脏怦怦直跳,一眼也不敢看对面的两位。
屿琛倒是还算正常,虽然心中不免也生起了些尴尬,但好歹还能保持镇静。
面对镜流玩味的眼神他也能处变不惊。
没什么,反正看见的人只是小白露而已,而且就那个位置的视线,两人都在池子里,她也不过是瞧见了符玄的双肩,甚至连两只包子都没看清,水雾缭绕的,更别提别的什么了。
只不过,动作幅度有点小大,媳妇的表情估计也有些…迷离,她肯定是知道了在做什么的。
嘛…但也就这样了,看见了约等于没看见,这回长了个记性,他日后指定是哪哪都要锁门了。
“你们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打得火热呢。”
“还好,也就这样吧。”
屿琛淡然应答,符玄和白露的脸蛋却是低得更深了。
景元回来之时,一脸舒爽地瞅着桌上的气氛还以为他们吵架了呢。
一问,却谁也不提发生了什么,只是说没有吵架让他放心。
众人自然没有骗他的必要,但这奇怪的气氛却是让他好奇得紧。
奈何看向师父,她也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无奈,他只好放弃继续询问。
“我从前台那拿了副牌,一起玩玩吧,正好守个岁。”
屿琛忍不住吐槽道:“守岁?我早不记得自己多少岁了。”
仙舟人大抵都是这样的,生命延续的太长,短生种所在意的东西,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往往就没那么重了。
况且,他这种常年奔波在外打仗的将士,昼夜不分的,哪里能记得清自己的岁数。
“咳…话虽这么说…不过,难得庆祝庆祝嘛,就不要在意那么多啦。”景元打了个哈哈。
符玄却是扭头看向了自家夫君,目光闪烁。
“真记不清了么…你生日我晓得,我看你的生平,应是有千余岁了,但具体的出生…没有记载…”
屿琛心中一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道:“本来就没个具体日子的…
我本是孤儿,在襁褓中时被元帅捡到,抚养到了能走路,她就把我扔进云骑了,我也从未去追寻过亲生父母什么的,自是不清楚…
索性就把元帅捡到我那日当作生辰了,不过也基本没过过就是了。”
“去年你没同我说,我没注意到…但今后我定会每年都好好陪你过的!”
她眸中的光亮很盛,语气坚定,说得分外坚决。
屿琛笑了笑,俯身凑上前蹭了蹭她的脑袋。
“好啊…我也会年年给好好给符玄你过生日的哦…”
“我说…二位要不等回房了再亲近,咱能玩游戏了吗?”
将军大人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卿卿我我。
这两人眼瞅着就又要亲上了…他是真有些服了…
屿琛和符玄对视了一眼,轻轻一笑,摆正了姿态看向了他。
“怎么打?”
“纸牌嘛,小青雀估计对这个的兴趣没有对帝恒琼玉大。”
“哦…那位小卜者,听闻在太卜暂代将军时她给你出了挺多力的。”
符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那是她入职太卜司十余年,工作最上进的一段日子了…
还全是本座逼的。
这姑娘天赋明明极好,只可惜性子实在是懒惰了些,甚至还开发了一套摸鱼绝学,属实是叫人无奈。”
“哈哈哈…听起来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青雀…很厉害的!帝恒琼玉就是她发明的嘞,可牛了!”白露忽然举起小手晃了晃,一副为她感到自豪的表情。
“嘛…不过咱今天玩的不是那个,而是公司那边传来的一种卡牌。
白露你会吗?”
景元把手里的牌递给了她看。
白露眨了眨眼,捂着嘴沉吟了一阵,缓缓道:“我倒是看别人玩过几次,自己的话…没有试过。”
“没事没事,那也比屿琛厉害了,他指定是对这啥也不知道的!”
“喂!景元你想打架吗?”
将军大人摇头一笑,把怀里的小龙娘慢慢放到一边的师父怀里。
两女皆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的动作。
景元轻咳了一声,“这个要分三组,白露和师父一组,屿琛和符卿一组,我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