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那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池天悯将兵鉴收起来,揣到怀里:“这兵役我替你服了,你就好好照顾你的孩子和母亲吧。”
刘路大惊,急呼道:“这怎么行?怎么能让悯少替我服役,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池天悯没理会他,转身便走,反正兵鉴在手,刘路想去报到都不行。
反应过来的刘路媳妇和他老娘已经跪在地上,对着池天悯的背影,感恩戴德的磕头:“谢谢悯少,谢谢悯少恩典。”
她们是小妇人,顾不得家国大义,只知道男人就是她们的天。
现在池天悯拯救了她们的天,就是她们比天还大的恩人。
对于身后的动静,池天悯自是感受到,嘴中微微一笑,心中更是满意自己的决定。
回到自己的院子,池天悯四处转了转,毕竟是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多多少少有点感情,以后应该是不会再回来。
池天悯并没有多少东西需要收拾,珍贵的药材都是随身携带,随意收揽几件贴身换洗衣物,池天悯便离开。
军营中会发放全身衣物,外袍必须穿戴军营统一服装,所以池天悯并没准备多少衣服。
走出葛陌村,池天悯回首望去,这里承载了他青春的回忆,葬送了他对爱情的美好幻想。
今日一去,儿女情长什么的就休要再提,男人就该建功立业,血撒疆场。
然而情之一事,最为磨人,更何况池天悯天性多情,哪有那么容易摆脱情爱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