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动众人逃跑的泼皮掀翻在地,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冷冷注视着剩下的人,“我看谁敢跑?”
平日里的积威,终于起到了作用。
那些泼皮噤若寒蝉。
但他们尽管是被洪云涛给吓住了,却依旧两腿乱颤,浑身打摆子。
整个平山城的酒鬼,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那些彻底被千秋醉拿住,被逼到变卖家财也要喝上一口酒的疯子平日里不起眼,若真聚集起来,哪怕只有一半到了,也不是他们能挡住的!
红着眼睛的酒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靠着一个洪云涛,就算能扛,还能扛多久?
尽管没人敢再提一个走字,可这帮泼皮脸上却都写满了退缩之意。
洪云涛将长棍狠狠墩在地面,放声吼道:“平日里街坊四邻管你们一口吃的,为了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关键时刻你们能挺身而出!?遇事就要躲,比他娘的酒鬼还窝囊!”
“可是洪爷!”
起初报信的泼皮哭丧着脸道:“那些酒鬼太多了,咱们这几块料去了也是白搭啊!”
洪云涛眼神闪烁不止。
他虽是入品武者,却也只是个九品。
若真是成百上千的酒鬼扑上来,累都能给他累死,硬拼绝不是上策,这个道理他也懂得。
但洪云涛也不会在这帮泼皮面前露怯,神色发狠道:“大不了下狠手打杀几个立威,那群酒鬼是为求财,不是来卖命的!杀了几个领头的,剩下的自然一哄而散了!”
他懒得再去计较酒鬼为何突然冲击十里坊,而是对报信泼皮道:“你去找郡衙求助,他们不管,你就拿出骑门槛耍横那一套,把动静闹大!”
随即他略一沉吟,又指了一个人,“你,去找道长,就说现在是非常之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