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稚嫩，晶莹明亮，仿佛是这个世界最为天真的眸光。
下一秒，又璀璨夺目，炯炯有神，如青年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活力，充满了动力。
瞬息间，又黯淡无光，仿佛是一个中年男子受到了现实的鞭打，对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有任何希望，令人心疼。
刹那，便是眸光浑浊，偶尔有回忆显现，如同一个即将朽木的老人，在回忆着青春，流连不舍。
眼神变幻，有愤怒，有疯狂，有平淡，有看破，有
似乎这世间万千，都能从宁凡的眼眸中看到。
宁凡起身，呼出一口浊气，笑着摇了摇头，他眼中那一种独特的异象，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前所未有的锋芒与自信！
历经九天，他将红尘道，走至大圆满！
如今脚踏两条圆满大道的他，实力得到了巨大的蜕变，此刻的他，已然从这世间顶尖，跨入到了绝巅一列！
“枯凡大和尚！”
宁凡喃喃。
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自始至终，宁凡对绝巅巨头的对比，都是枯凡大和尚。
他觉得，如今的他，即便不动用武神诀，施展全力，展开大战，也应该能将这个老秃驴给镇压了。
当然了，宁凡虽说自信，却不自负。
他很清楚，这一方世界也有着同样天赋恐怖的存在，如天下第二王仙芝，如玄门第一无崖子。
又如那位大智寺，年仅十三岁，便踏入到九重圣的无心和尚。
天下妖孽繁多，不可轻视。
但，宁凡却又微微狞笑了起来。
这世间妖孽再多，也终究要迎来他这么一个挑战者了！
乱世大周，或许，从这一刻开始，要从巅峰乱局，缓缓走向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