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一下说不出话。
地上男人的凶悍他可见识过,当时如果不是急着去救死丫头,再一拳就能把他打死。
别说他们三个,就是再来三个都不可能把这男人打倒。
一看他迟疑,众人不禁议论:“地上这男人头上受伤了,他们三个联手应该比之前更好打倒他,怎么就不敢接声呢?只怕是心虚了。”
但八岁起就在风月场所端茶递水的继父哪有这么容易被问倒?很快把球踢回来:
“那你说你和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肯定早就认识,否则你怎么知道他很厉害?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又怎会躺在这昏迷不醒?”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从没见过面怎么会认识?”
姜宴声音天生娇软却再不似从前黏黏糊糊,“你们要把我嫁给朱科长换取好处,我不答应就把我骗到这,想让朱科长把我生米煮成熟饭。”
“我用手电筒打晕朱科长,想走却被你们拦住,我大声呼救,这位同志听到见义勇为跑来救我,你们守在门口不准救,才被他打的。”
“但他下手并不重,你们求饶也就放过了,没想到在他转身要带我走时,爸爸你从后面用条凳偷袭他!他在晕倒前才出重手打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