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摧毁了这个世间，但她却融下碧海苍珠，还有了修成凤凰九震天终极力量的可能。
沈璃扶住腹部，头都疼起来，“所以我和行止，都逆天而行，我和他在一起，天道仍不可放过。”
“难道他们的赌约。”
“不，我们就算没有和离，也未曾伤天害理过一人，这天道不是邪道。”
沈璃一刻脑子里想过了几十种的可能性，就是无法想到一个最合理的答案。
就算薅，也不能逮住了他们两个人薅。
沈璃忽然怒斥，“若你真如何都看不得情爱，又为何让我二人凡界相遇，你这天道难道不是先昏了眼？”
她早已想质问出来。
忽然，这地方就摇晃了晃，云止已迅速扶住了人。
好在晃动不厉害，就跟在和二人打招呼一般。
云止皱眉呼唤她，“沈璃，沈璃，每个上神彻底陨落后，剩下最后的神欲，都是有机会去最想去的地方。”
“人界无疑是票选最多的，这些无聊的老上古神，最想去体验的。”
“你想，如果是你，被妖道盯上了这些神欲。万妖树历代妖王所化，而妖王曾求神，求的就是诸位上古神，让他们可以排在灵界之上，也可直接修炼成仙。”
沈璃恢复过来，“你，会说，就多说些。”
她看紧云止，这不可能是云止知道的。
难道，行止也还在查，调查到了这一步。
那么云止，若能得到行止的线索。
发觉了沈璃的所以为，云止眉头别扭，但还是顺着她所认，“当初，千年前被拒的一代最强的妖王有失心疯，认为神与灵界有染，所以包庇了灵界排在妖界之上。”
“妖王就在圆寂之时，用全妖族的妖力来诅咒，诅咒若有一日，神有邪念溢出天外天。便会，被历代妖王之心结成的万妖树，吸走欲念，而拒过妖王合作的人界君主，也将一同受到诅咒。人界变成苦海，睡下的臣民再醒来，就将变成妖神的傀儡。”
“这诅咒，就只有天外天知道。”
沈璃聆听着，这震惊的真相。
竟是个与她亲密过的傀儡告诉她。
而更离谱的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执念而来。
三界都插涉在其中，天外天首当其冲。
那妖界的四大守护，还有热河国想造出的妖人，包括被利用了织女花族，结出能吸收欲念的欲心果。
还有现在这个混古，无名楼。
种种……
都是因为万妖树指引，众神的堕落。
沈璃：“那为什么，结束天道任务老去的上古神们，他们的神欲里会只有了恨，让万妖树有机可乘？”
云止：“这个问题的原因，我也还在找。”
也便是当年只有了行止一个神，现在四舍五入的算，所有恶念都出现了。
也就剩下了行止一个还没堕的神。
沈璃消化这些，这一路走来寻求的真相，忽然也镇定了回来，“为难你了，云止。”
她喃喃自语，“想不到他和他真正的意中人，已经有了这么多个孩子，这样的贪念，倒是还没有被万妖树发现，一并给端了。”
沈璃觉得挺好玩，明明行止若和意中人有了孩子。
还非得要她肚子里的这一个。
护这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