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在她快受不了这样的磨蹭,终于衣服被他拉上。
行止似反复确认,那肌肤恢复如初,没有留下一些伤疼。
“好了,沈璃。”
他看着她对比明显,是红了些许的脸颊,忽然就低笑。
“你说这样上药,你也愿意让别人来?”
这样上药,的确要不了第二人来。
沈璃立即不看他一眼,“别人哪有你这么麻烦。”
她起身,“行止,别以为你这样做,可以改变什么。”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她跟行止说,也似是在跟自己说。
这点沉沦,要不了她什么。
行止也跟着站起,忽说,“沈璃,但你改变不了,这是我的孩子。”
就这般的能气人,这般都未看沈璃有一些的嘴软。
一时,他的脸上还真有些难以招架。
眼眸落在那最已微微隆起的位置,挪不开来。
沈璃便也气笑了,“你还挺自信的,上古神。”
行止:“沈璃,我不喜欢拿这样的话,去开玩笑。”
沈璃笑的更甚了些,“谁说和你开玩笑?”
她说不承认,又怎还会承认?
行止的脸色便又暗了些。
沈璃:“本王还有事去做,无空与你这等人再磨蹭了。”
这话的意思,便是明日仙界这场家宴,互相体面些收场。
两人已是明确的和离了。
一时,行止竟也没有再留她。
只是这房间里,又多了些意味不明的黯然。
快要走出去时,沈璃忽然就停了一下。
“行止,我问你。”
行止就好整以暇的,那双极少期待过什么的矜贵眼眸,紧看向沈璃。
沈璃想了想问出,“你昨夜,是否去找了芦雀儿?”
她会杀了她,不必银枪穿喉,也会让芦雀儿付出比“火燎粉”狠毒十倍的代价!
这一问,是她想知,行止现在恶劣到哪种程度。
在得知芦雀儿伤她之后,还这样缱绻,吻过她的肩膀?
行止眉宇就有些沉一如既往,只是这次,他笃定开口,“我已罚了她。”
沈璃静静听着,听到行止更认真端详她,忽然晦涩转折,“但沈璃…”
“我一直想找,却不能完全找到的记忆,与她芦雀儿有关。”
似是一说,便怕激怒了人儿,行止这样的人从没这般的犹豫。
何止激怒。
沈璃的心神都犹如被刺出一个血窟窿,第一次这样赤裸裸,往外流淌不断。
这一世,他归来的劫,不再是她。
竟然是这样辣人眼睛呕人心肠的一段情缘。
这天道,没了诸神,何时真是瞎透了?
行止忽然就拦住那深恶痛觉的眼目,瞬移到沈璃面前,拉住她的手,“阿璃!”
他动动唇,面部的冷意从没这样急的要涌出,似要决心再说出什么。
“我与她那五千年并非有丝毫爱意,是那一个月,我闭关之前,曾…”
沈璃用力甩开了,“我知道了,行止。”
若说问出刚才那句话之前,还有些最后的温存,体面。
现在的沈璃,便是再没有一点。
在行止错愕中,沈璃斩钉截铁说下去,“我从未要为你上古神怀孕产子,如你所说,我沈璃生性负心薄情,也负你上古神在先。我乃魑魅王所出,世人俗话永不会断,本就不配你高高在上的唯一神明,过去都是眼拙可笑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