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浪费几个月的时间才弄出这玩意。只够一个人的分量吗?怎么不顺便把太子也给除了?”温夷歌的话语没有一丝起伏,只剩嘲讽。
韩缜有些惊讶:“他可是你弟弟。”
温夷歌:“哦,那你就除了年玊吧。”
韩缜:“……”
上次面对取血起码还会挣扎、咒骂和发疯,现在是怎么了,被逼疯了异想天开?
他看不到想要的反应,心中遗憾。
“王爷想直接弄死你,是我替你求情才免了一死,好歹说声谢谢。”毕竟她的血有很大的用处。
温夷歌无动于衷。
直接断气跟失血过多而亡有什么区别?
手腕上划过一道冰凉,韩缜已经开始动手了,除了旁边那几支蜡烛有点刺眼之外,她没什么感觉,只是有点困。
她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温夷歌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眼前一片朦胧,渐渐转清晰,她慢吞吞地反应过来,抬头去看左手,手腕上缠了好几层纱布。
“……这小子真是怪,来了又走。”韩缜转头看到温夷歌醒了,“你跟年二吵架了?上回他生怕你磕着碰着,如今给你包扎伤口后就走了。”
温夷歌脑子迟钝,好一会儿才出声:“我想起来了。”
“什么?”韩缜举着透明盒子端详,里面的虫子在温夷歌的血里蠕动,很鲜活。
温夷歌牵着唇笑:“怎么养出更听话更厉害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