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了几分讥讽,“太后养大的孩子,最后只能孤零零地埋在荒郊野外,真不知道他是幸运还是倒霉。估计太后娘娘早就忘了这个人吧。”
“那你就自己慢慢看吧,我要走了。”温夷歌挣扎了一下,没掰开他的手,心下一股恼火,“你到底想干什么?”
年肇抚摸着她的脸,柔声道,“我感觉,你好像要离我而去一样,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
“自以为是。”温夷歌冷冷地斜他一记。
年肇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同时嘴角那抹冷笑却让人心生寒意,“可是,如果我查到的话,可能会很生气,没办法控制住自己。”
温夷歌听懂了,这是威胁,不由怒极反笑,“这么有本事,那你就自己查啊。”
年肇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好吧,如果我查到的话,你我之间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那就查到再说吧,反正也来不及了。温夷歌淡淡地扯了下嘴角,目光凛然,“我等着,祝你好运。”
年肇松手。
望着马车渐行渐远,他的眼神变得骇然,沉声吩咐陆林,“去盯紧年司筵。”
马车里铺了金丝锦织珊瑚毯,温夷歌正闭眼假寐,外面传来声音,“殿下。”
“有话进来说。”
话落,叶轻桓掀开纱帘弯腰而进,“您……”
“怎么,在记恨我?”温夷歌睁眼,似笑非笑地看他。
“属下不敢。”叶轻桓欲言又止,沉默片刻,缓声说道,“殿下能不能放过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