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一个大男人,欺负姑娘家,想法肮脏,怪不得难成大器。”
“你再说一遍!”此言直接触及年司筵的逆鳞,当即恼羞成怒。
“你跟这种人计较什么?”温夷歌拦住一时情急的年珣,从容不迫地扬了扬手腕,“那我们就先走了。”
话落,年司筵猝不及防从秋千上坠落,身子猛地一颤,疼痛的感觉遍布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皮肉里肆意妄为,连一点声音都无法从喉咙里发出。
风鸣廊,年肇等候已久,旁边的书音被五花大绑,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似是求饶似是哭泣。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当目光触及温夷歌身后的两人,他的语气顿时沉了下去,“我不是说过,只要你一个人来就可以了吗?”
而且,她身边为什么总是那个臭小子?
年珣仗着有人撑腰,话语无比嚣张,“我就要跟着来,你管不着。”
年肇冷笑一声,他不想跟这种小屁孩较劲,“如果想救她,其他人出去。”
一个叛徒而已,温夷歌完全没有救人的意思。不过,她倒是挺好奇年肇将书音抓起来的目的,示意年珣和叶轻桓在门外等着。
“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放心,我没有动她。我只是很好奇你以前的事,于是就把她请到这里来问了几句话。”
原来如此,在云水山脚那晚的矮房里,她说的话全被他放在心上,所以,年肇想要知道以前的温夷歌和现在的温夷歌有哪里不一样。
“那你查到了什么?”
“你的侍女说,你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每间隔一段时间,整个人的性格和行为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或许是她见得多了,并不会觉得奇怪。但是……”年肇直勾勾地盯着她,步步紧逼,“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你经常跟在我身边,有过短暂的时间里,你有好几次跟我翻脸的事。所以,这个时候就是你性格变化的那段时间,对吗?”
不错,温夷歌原本的人设正是对年肇穷追不舍,她无法忍受这样低声下气的自己,因此每次清醒都会去找年肇的晦气,算是给自己报仇吧。
“当然不是了。”温夷歌侧头避开了他的注视,语气没有轻微的起伏,“我只是想捉弄你而已。从小到大,我堂堂一个公主整日整日追着你跑,外面的人说话有多难听,你应该不知道吧?我要让你尝尝那种被人冷落、自作多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