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足足上千人的围观群体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因为陆寒的出现。
云城人的聊天群里,陆寒回来的消息已经刷爆了。每个人都知道那个现场击杀连环杀手且击杀背后权贵的男人回来了。
车流,向阳明丘移动。
很快就将从阳明丘回程的方向堵得严严实实。
车进不去,没关系,人可以走着过去。
数千人下车步行,为了看热闹也好,为了目睹陆寒阵容也罢,那怕就为了看看刘金勇的凄惨下场,也值得去。
几个月来,刘金勇在云城横征暴敛,搞得怨声载道。
豪门被压榨,普通人家就更难避免。
每家每户都接到了提高税率的通知,每家每户都得到了生活物资普遍上涨的明白纸。
如果说生活上的成本剧烈上升大家还能忍,那么刘金勇放纵手下鱼肉百姓就不能忍了。
自从他上任以来,云城的治安形势直线下降。
有些恶性犯罪的嫌疑人就是跟随刘金勇一起到云城的下属,他们分布在强力部门,所以根本无法得到追责,反而会利用职权包庇自己。
几个月以来,已经有几十名少女遭受侮辱,还有不少小康之家被明目张胆的勒索打劫,只能破财免灾。
还有三十多家小型企业被这群垃圾巧取豪夺变成私产。
云城城守系统更是乌烟瘴气,各种蝇营狗苟之事几乎全面公开,卖官鬻爵明码标价,搞得人心浮动无心工作,最后吃苦的还是普通市民。
云城成了天云省中的独立王国,刘金勇一言九鼎,甚至连省府的通知也敢正面抗拒。
所依靠的无外乎是京城某位大人物。
如今,最不怕大人物的陆寒回来了。
众人心中都有了不可言说的期待。
“陆先生,我女儿被城守的手下玷污了,我无处说理啊,求您给我一个公道!”某位市民挤到人群前方,大哭着给陆寒跪下,连连磕头。
“陆先生,我家的厂子被城守收走了,只给了十分之一的钱,还让我不要乱说,求您给我做主啊!”一名中年男子嚎啕大哭着跪下。
“陆先生,我未婚妻被城守的手下抢走了,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求先生出手!”某位年轻男子喊声惊天动地。
“陆先生……”
一人带头,立刻有人跟上。
人群也自然而然得散开,给后续告状的人留下一条通道。
很多人挤到最前方,看到陆寒后就泪流满面,下跪诉说遭遇的不公,仿佛陆寒是古典公案小说中的青天大老爷。
陆寒看着这些陌生的云城市民,他们也许只听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幸运点儿的看过自己在市民广场当众斩杀李部长的一幕。
在他们求告无门的时候,就将他当成了唯一的希望。
可想而知,云城人最近活得生不如死。
始作俑者就是刘金勇。
陆寒冷冷望着刘金勇。
民众的愤怒,叠加保卫力量的集体扑街,刘金勇很恐惧。
“开车冲过去!”刘金勇对下属低吼着,“直接回京城。”
下属立刻朝路边等待的司机打手势。
“姓陆的,我是官方安排的城守,你没有权力动我!”刘金勇色厉内荏得大吼,“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难道还不够?”
陆寒摇头道:“你死了,就够了!”
“对!”
民众气盛应和,群情激奋。
陆先生不愧是云城人的好女婿,每个人都满怀希冀得望着他。这一刻,陆寒就是公平的化身,公正的使者。
“刁民,你们这群刁民!”刘金勇游目四顾,举世皆敌。
“姓陆的,你敢动我,就是全大夏的敌人!我的靠山是你无法想象的存在!”刘金勇将头钻出车窗,厉声大吼。
就在此刻,刘金勇的电话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的名称,刘金勇大喜过望,朝陆寒狞笑:“我的靠山来了!”
接着,刘金勇接通电话,故意大声道:“枢密使大人,您有何吩咐?”
众人一听,瞬间偃旗息鼓。
陆寒眯起眼睛。
枢密使大人如果是刘金勇的靠山,那么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刘金勇毫无经验,履历存疑,却能成为城守?为什么作为城守,却可以不受省守洪毅节制而我行我素?为什么刘金勇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却没人能治得了他?
因为枢密使——大夏第一名将,军方第一巨佬,大夏国内最顶级山头之一——童良人。
大夏和扶桑交战数十年,某种意义上也是童良人和扶桑交战的数十年。他在前线功劳累积一路青云直上,直至进入枢密院成为院使,执掌大夏军方牛